符景烯这次突然昏迷,真的将他给吓住了。这次是有惊无险,可万一呢?到时候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清舒笑着说道:“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再有了。对了,这事别告诉窈窈。你爹已经醒了,告诉她也只是让她担心。”
“好。”
第二天一大早,福哥儿就离开了。
清舒去衙门报了个答就进宫,等了半个来时辰才见到易安。认真打量了下,易安点头笑着说道:“恢复得不错。”
“你赏了那么多的滋补品,想慢一些恢复都难。”
坐下来后,易安道:“皇帝从相府回来,就暗中让人去刑部调了许多的卷宗来,符景烯跟皇帝说了什么?”
她询问过,清舒只与皇帝说了几句话,倒是符景烯与皇帝聊了好久。
清舒笑了,说道:“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景烯,反倒舍近求远问我了?”
易安笑骂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不愿与我聊私事。”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符景烯只跟易安谈公事从不愿聊私事。每次易安提起这个头,他不是打太极或者就说不清楚,几次下来眼易安也懒得问了。
清舒将符景烯的想法与易安说了,说完后道:“我觉得他分析得挺对的。不说他是九五之尊,就是一个普通人都希望得到身边的认可。他既这么喜欢写话本,咱们就给他创造条件。等他写的话本得众人追捧,我相信不用人劝说,皇上就会远离杨答应的。”
有喜欢做的事,就不会整日黏糊着杨答应了。毕竟就皇帝的性子,再国色天香的女人看久了也腻了。
“你真觉得他写的话本会得人追捧?”
清舒笑着说道:“你若是让云祺写诗作赋那是为难他。但话本这东西只要愿意下苦功夫再得专人指点,肯定会写得很好的。”
易安是不相信云祺有这个才能,之所以支持也是不想他整日腻着杨佳凝:“他写的,哪怕文辞不通下面的人也会捧着。”
清舒笑着道:“这书落款肯定不能写皇上的名字,这样也没意义了。等书写完以后,到时候就让皇上取个别名。这话本啊主要是给普通百姓听的,他们可不管谁写的,没意思就不会捧场的。”
易安点点头道:“这个可以。要他的书写得好,到时候可以让茶楼酒馆的说书先生讲给大家听,这样能很快传播开。”
她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去酒楼或者茶楼听书,非常的有趣。现在问题是云祺能否写出有趣的话本来。
清舒说道:“易安,景烯都对云祺有信心,你一个当娘的怎么还对自个儿子没信心。。”
就皇帝干得的那些事,易安还真没信心:“听你的,全力支持他。”
谈完这件事,易安与清舒道:“昨日晚上收到了阿祯的信,他过完中秋后再回来,到时候带朵儿一起回。”
清舒笑着道:“我还以为他们会留下朵儿,等明年再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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