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夏突然提高音量。
太后被她喊得心里一突突。
“休得胡言乱语,这里是哀家的寝宫,什么于老大人...”
“哦,他不在啊?真是怪了,您老人家酝酿了这么久,戏台子搭起来了,没角儿这么行?于老大人跟您‘私交过秘’这世人皆知,他不给您捧场,我还真是有点意外。得嘞,他不在,那我就说说他了,我这人就是喜欢白天说人晚上提鬼,谁让我没偷汉子,不怕报应呢?”
婵夏觉得累,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到底是给于瑾当了一晚上的解药,身子骨乏着呢。
虽然他喂她吃了止疼药丸,可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她还是得爱惜保养好自己的身子,以后还想健健康康的给家里的大太监生几个娃呢。
“您还别嫌我说的难听,您那行为吧,偷汉子都是好听的,我还有更难听的,看在你是于瑾他的生母份上,我就不说了。”
太后脸煞白。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真是啊——哎呀,我随口乱说的,原来真是?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记住了。”
婵夏假惺惺地做了个请安状。
“婆母好。”
“住口!哀家没你这样的儿媳妇!”
太后骇然失色,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别费心思了,你们那点诡计实现不了的,有于瑾在的一天,先帝他就回不来,无论你是想让先帝回来,还是让我相公这个真儿子即位,都不可能的。”
太后退后两步,被嬷嬷扶着才勉强站稳没倒下。
“太后,此女知道的太多,万万不能留啊!”于渊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一片凝重。
婵夏开心地挥手。
“于老大人,你还真在啊?昨晚歇息的可好?太后有没有跟你秉烛夜谈啊?”
在太后寝殿内说这种低俗话语,还说得这么顺畅的,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了。
于渊这两年靠着装病的把戏逃过一劫,成帝也顾不上整他,大概也想给于瑾留点面子的心思。
要婵夏说,成帝这个人吧,总的来说是失败的。
他没有帝王该有的绝对寡情,又无法做到全心全意的信任一个人,这种性子并不罕见,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只是这种性子不该在君王身上出现。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是于瑾告诉你的?”于渊问。
“怎么可能?他那个人嘴多严还用我说?这种事儿,他肯定是不会对我说的,可我是谁啊,我天下第二仵作啊。”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