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手指,被剁了岂不可惜?活着不好么,非得挑衅督主干嘛啊,彩凝和忍冬都觉得头挺大。
“跟个小狗似的。”于瑾站在不远处,遥看着婵夏被按着过不来,冷冷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嗷!”婵夏一怒之下挣脱了彩凝,又咬了忍冬。
于瑾加快脚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角门当中。
婵夏追过去时,他已经回到他的跨院,还顺手关上了门。
黑暗中,只听他幽幽的声音传来。
“天色已晚,早些安歇——小~狗~子!”
婵夏推门,却发现他鸡贼的锁住了两个院子之间的角门,拽着裙摆就要爬墙,这是要翻墙过去继续骂。
彩凝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拽下来。
“于铁蛋!你骂谁是小狗子?!你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我全家除了我就是你。”墙那头传来他冷笑的声音。
彩凝和忍冬对视一眼,满是黑线。
这...?
如果不去看这可笑的场景,只听于瑾这冷漠的语调,以及他临走时那股不可一世的王之蔑视,还以为督主要使出什么惊人的手段惩处出言不逊的婵夏。
结果,就这?
“督主这是...怕挨挠,跑了?”忍冬对于瑾那脚底抹油的行为作出精准总结。
把于瑾的冷漠、霸气、气场什么的都去掉,只看他的行为,这不就是惹了夫人后,转身就跑的丧家之犬?
用最霸气的姿态,说着最怂的话。
除了于瑾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这样了。
“你把门给我开开!”婵夏踹门。
“有本事你过来。”于瑾隔着门叫阵。
婵夏掀裙子,被彩凝拦腰抱住。
“姑奶奶,这都三更天了,有话明天再说不好吗?”忍冬过来拉架,好声好气地劝,“你跟臭男人生什么气?他们都不值得的。”
“于铁蛋!你得罪我了!我生气了!你现在开门把话说清楚,我或许还可以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墙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忍冬唯恐婵夏真爬过去跟于瑾对挠,忙让彩凝把婵夏拽到屋里,俩人轮流哄,好容易把婵夏哄睡着。
忍冬这才又溜到于瑾的院子里,就见那个捅了蜂窝的男人,正在月下独酌。
“都喝出事来了,还喝!”忍冬过去,把于瑾手里的酒夺下来。
这俩人交情也有很多年了,从于瑾刚穿过来时俩人就在一起,又是一起入宫的,说是上下级,其实比于瑭跟于瑾的关系亲近多了。
作为为数不多于瑾能信任的人,于瑾特意把忍冬调过来保护他最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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