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笑了笑:“算了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
好像从以前起就是这样,他总能对她的事情“料事如神”,像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一般。
现在盛望舒明白了,那个特异功能名之为用心。
她冲他皱了皱鼻子,笑了,正要再说话,眼前视线忽地一黯。
言落俯身,隔着敞开的车窗,亲上了她那因为微微皱起而显得俏皮的鼻尖。
清浅的一个碰触,他的唇随即向下,落在她柔软的上唇。
似有若无地轻吮了下,他低喃:“我做事喜欢有始有终。”
“下午没亲完,现在补上。”
鼻息之间满是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檀木香味,盛望舒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领口,张了张嘴,想要抗议。
却在下一秒,被他趁虚而入,用舌尖撬开了牙关。
这个吻动情而漫长,结束时,两人都有些气喘。
盛望舒面颊发烫,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含着水光。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升起车窗,下了车。
两人面对面站着,盛望舒理了理脸颊边的碎发,对他摆摆手:“人已经等到了,你可以走了。”
言落静静地垂睨着她,不说话。
盛望舒:“我回家了,拜拜。”
她径直擦着他的肩膀走过,脚步才刚迈出,就被他捉住手腕拽回到胸前。
“我们下午不是已经说定了?”他低声道。
盛望舒茫然:“说定了什么?”
她忽地想起下午他离开她的办公室前一本正经地对她说的那句话,轻嗤了声,“道貌岸然,就仗着我爸在你就瞎说。”
言落不以为意地勾着唇:“总之,你答应了的。”
借机绑架是吧?果然商人本性。
盛望舒被他的强盗理论气笑:“那我倒要听听,我到底和你说好了哪件事?”
言落低头看着她,面不改色道:“去我家看电影。”
“……”
直觉告诉盛望舒应该狠狠说“不”,可她却说不出来。
本能战胜了直觉,她不能否认,她喜欢和言落待在一起。
哪怕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说。
半晌没得到回应,言落看了眼盛望舒脚上的高跟鞋。
“累了?”他挑了挑眉:“背你回去?”
“你行吗?”盛望舒不太相信地瞥他一眼,“小心再把伤口崩开。”
说完,她没再看他,包往肩后一甩,踩着高跟鞋大步往前走。
言落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背影,片刻,意味深长地低笑一声。
穿过停车场,走到言落所在楼栋的区域,进电梯。
这一路,言落都不远不近地落在盛望舒身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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