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人?应该不可能。
他送陆总回来后, 他也没叫他来接?
但是这房子怎么那么冷冰冰?没有一点人气味和动静?
只有蹲在沙发上的小奶猫舒舒服服躺在那边睡觉,难道陆总因为难过在睡觉吗?
也有可能。
有些人失恋会选择闷头睡大觉。
沈融这么想着,先去卧室找陆裴,结果卧室门着,但是里面空无一人?
这下沈融不淡定了。
赶紧一个个房间找。
最后在书房内看到了倒在地板上,已经晕过去很久的陆裴。
他还穿着那天赶飞机回来的衬衫和西裤,但浑身很冰,像没了呼吸一样。
幸好,沈融能探到他鼻息下有一点点微弱气息。
沈融收回手,吓得赶紧给陆老爷子打电话又扶起陆裴,送他去医院。
*
陆裴这次晕了足足一个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老爷子一脸肃穆和心疼地坐在他床边看着他。
陆裴虚弱撑开眼皮,看着刺目的白墙以及那么多陆家人。
唯独没有她的脸。
眼底一瞬沉重和失望。
当然他眼神内闪过的某种痛苦,一旁的老爷子看得真切。
他抬手对围在床边的陆家人挥挥手说:“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陆裴说点话。”
“老爷子,你好好劝劝他,女人多得是,不值得。”陆家小婶这时候还看不清楚状况,小声提醒。
老爷子顿时一个凌厉眼神丢过去。
小婶赶紧闭嘴,拉着自己老公灰溜溜先出去。
其他陆家人见状不敢多废话了,依次离开病房。
大家一走,病房安静了许多。
老爷子朝一旁的助理打个手势,让他去守着病房门,省得再有人跑进来,打扰了陆裴休息。
助理领命去门口守着。
老爷子重新看向病床的人,古稀却自带冷厉感的脸瞬间沉沉叹了口气。
不过才一个月,都瘦了一圈。
因为瘦,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唇上丝毫没血色。
老爷子怎么看怎么心疼。
但再心疼,在国外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他更痛苦的一面。
直接把抑郁症的药当饭吃,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我知道她在哪。”老爷子敛回神,伸手握住陆裴还吊着针管的手。
听到这句,原本面无表情的男人瞬间看向老爷子。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给我振作一点,你是男人,不能因为一点点情伤就这样作践自己身体。”老爷子继续说。
“她在哪?”陆裴终于开口说话。
声音很虚弱和嘶哑。
“她老家,看起来,她虽然跑了,但没有真正藏起来。”老爷子查到她的行踪的时候,当时有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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