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会说话,这嘴巴啊,就别留着了。”虞清娴一个打耳光甩过去,赵爱民嘴角出了血,脸也肿了。
虞清娴挽着谢蕴的手走了,在她们身后,赵爱民侧躺着吐了口血水,带出了两颗门牙。
赵爱民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才跌跌撞撞的回家。王琼芳还在打扫卫生,见到赵爱民一身脏污的回来,吓得尖叫出声,扫把被她丢到了一边。
赵振德都快睡下了,听到尖叫声赶紧起来穿上衣服下楼查看。
赵爱民正可怜兮兮的说着自己被虞清娴跟谢蕴打的细节。
王琼芳听得脑门上直冒烟,赵振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特别是看在赵爱民缺了的那两颗门牙时。
“妈,你快去跟白家说订婚的事,她白清娴不是不嫁给我吗?我就必须得娶她,我要让她一辈子都不得好过。爸,你知道她跟谁在一起吗?他就是那个小混混,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赵爱民一直都觉得白清娴身边的小白脸眼熟,回来的这一路上他终于想起来那人是谁了,赵爱民又气又恨,他发誓,一定要让白清娴跟那个小白脸付出代价。
白清娴不是不嫁给他吗?他还非得娶了她,他以前还想着白清娴长得好看,等她嫁进来了只要听话就一定好好对她,跟她过日子,现在赵爱民不这么想了,他要折磨她,往死里折磨。
还有那个小白脸,他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赵振德想起年轻水嫩的白清娴,想起她告状那一天哭泣时楚楚动人的样子,心神微动,嗯了一声,跟王琼芳说:“尽快落实这件事,咱们爱民不能让他们白欺负了。”
“你放心。”
赵振德回房间睡觉了,王琼芳对着赵爱民又是安抚又是哄的,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回去睡觉。
躺在床上,她想着白清娴的那张脸,想着她嫁到赵家来不久就要跟她男人睡,心里的火一簇一簇地往外冒,怎么也下不去。
赵振德在她身边打呼噜,王琼芳睁着眼睛到后半夜才睡过去。她又梦到了赵爱民十六岁那年,赵爱民上厕所没关门,她恰好尿急,着急忙慌的就往厕所跑,一推开门,她就看到她那壮实的儿子的小弟弟,还没有她的拇指大。
王琼芳猛地睁开眼,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拿起桌子上的闹钟一看,已经六点了,赵琼芳连忙起来做早饭。
赵振德讲究,每天早上要是吃不到早饭就会发火。
把米淘好放在锅里煮着,王琼芳望着炉子里的火发呆。
儿子被确定是天阉以后,她们两口子带着赵爱民找了很多个医院,找了很多个医生,汤药没少吃,偏方也没少试,钱花出去了,效果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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