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妹男”:我不指望什么异国恋,但我就是自私地希望你知道我喜欢你。谁知道被你这个小笨蛋补高数打乱了。”
“蹲妹男”:音音我喜欢你,很喜欢。
这是迟到了……七年的告白???
我愣愣地看着手机,身旁的陆屿也盯着方向盘。
陆屿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腕,低声对我说,“那天在酒吧你喝醉了,一路上念叨着我是狗。”
往日糗事重提,我捂住自己的脸,整个脖子都红了。
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
之前还拉着我手腕的手,突然伸伸过来把我的脸掰正,面向他。
眼中满是熠熠生辉的光芒,他认真道,“沈音音,我现在没女朋友。”
知道了知道了。
早就从他的车、办公桌、手机屏保以及无意间飘到的微信置顶推测出,没有女朋友。
我红着脸不抬头,憋出个字“昂”。
“那我现在心甘情愿当了这条狗,你愿不愿意收留?”
他表白了。
几秒过后,我挣脱了他的手,摸着被他箍疼了脸蛋儿。
“走,我领你去吃口粑粑冷静冷静。”
他笑了,我也笑了。
第二天上班,我们俩谁也没换衣服。
第5章 生身母亲来袭
我的父母在我两三岁时,就抛弃了我。
25 年后,等我有房有车有了份好工作,他们却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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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时,主任告诉我有个中年女人找我,现在正坐在接待室里。
我一头雾水地推开门,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了眼前,起了毛球的黑毛衣、有些宽松的假透肉打底裤、玫红色亮面假皮衣、胸前还有一朵同样假皮的花朵。
这种风格穿着的人一般不在我的社交圈,我皱了皱眉头,茫然地将眼神投向主任。
“什么情况?”
主任无奈地看着我,比我更茫然。
一秒不到,一只布满皱纹的手就突然向我伸来,吓得我后腿了一步,因为我实在不习惯这种不懂保持社交距离的亲近。
她叫张彩环,据她说,她是我的“生身母亲”。
这个词用的,真的是很有年代感,也很有付出感了。
“巧儿啊,当初爸妈不小心把你弄丢了,那时候你才这么大。”
张彩环又开始哽咽,主任也不常见这样的阵仗,赶紧纸巾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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