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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绒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路上如织的行人。黄浦江上热闹极了,晚上看起来比白天更热闹。陈绒不想成为这众多人眼里热闹的风景,所以,她干脆选择了沉默。此刻,她也发觉,自己还是恨他的,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否定了自己不恨他的想法。那么,恨他是不是代表还爱他呢?陈绒茫然。

两人的谈话自然没有结果,陈绒当然不会就此原谅欧海洋。况且,即使原谅了,陈绒觉得他们的感情也会陷入一个怪圈:欧海洋势必会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压抑着做人。男人是不能久受压抑的,憋屈久了,他一定会做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看多了这方面的小道新闻,报纸和电视已经把人性中最恶和最善的一面都剖析给人们看了,所以,陈绒决定不再重蹈覆辙。

欧海洋却铁定了心,非要把他们的关系理清。他一直试图说服陈绒,让她相信他的行为只不过是男人一时的糊涂。他越说,陈绒越觉得难受。八月中旬的上海正是热的时候,即便是十二点的江风吹来,也吹不走她的燥热。

“你是绝不原谅我了吗?”他很沮丧。

“谈不上原谅或者不原谅,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想法,还是让时间来决定吧。”

欧海洋从陈绒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犹豫和希望,于是变得满心欢喜,要来拉她的手,却被陈绒轻轻地推开了。欧海洋又沮丧起来,好看的脸上满是孩子气般的委屈。

陈绒差点就被他的孩子气打动了,但是丁恪的脸突然在心里浮现出来,她便毅然决然地推开了他。

回到王蕾家时,看着黑漆漆的窗户,陈绒有点后悔,说不定他们小两口都已经睡了,这么冒失地赶回来,实在不妥。可是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的时候,王蕾却开门了。

“怎么了,还没睡!”陈绒赶紧进去。

王蕾的模样让陈绒吓了一跳,她脸上兀地多了一块青紫,在眼睛的下方,是触目惊心的紫,头发也散乱在肩上,胳膊上也多了些印血的牙印。

陈绒一下子呆住了,王蕾却扑到她的肩上,呜呜地哭起来。

那哭声是揪心的,陈绒安慰着她,把她拉进书房仔细查看伤处,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这是et干的。

“怎么了,他干的吗?”陈绒不敢确定。

王蕾哭得更厉害,不住地点头,一会儿又开始不停地摇头,情绪非常激动。

陈绒没法把现在的王蕾和几小时前的王蕾相提并论,她们简直是两个人。刚才的王蕾意气风发,现在的王蕾软弱无助。

“他怎么能这样,还是博士生呢,怎么和农民一样!”

“他连农民都不如,他是畜生!”王蕾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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