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鸾一脸茫然地跟陆母到了官邸中庭的一处花墙后,看她娘一脸沉重,不禁发散思维道:“莫非我爹不是被公主看上了美貌,而是被陛下看上了美貌从此上得龙床下得朝堂平步青云了?”
这一次陆母没有揍她,而是听了这话后,看着她好一阵唉声叹气,说:“栖鸾啊。”
“娘您说。”
“看过咱家隔壁朱秀才写的宫斗话本不?”
“看过,咋的啦?”
“你这张破嘴,放到话本里,都活不过第三回的。”
陆栖鸾:“……”
陆栖鸾:“娘,俗话说,母不嫌儿丑,你要对我怀抱希望,我才有志向争当豪门贵妇。”
陆母忧伤道:“你现在不用愁当不当豪门贵妇的事儿了,刚刚你爹面圣的时候,陛下知道咱家有个适龄的女儿,便说太子也到了适龄的时候了,该是找个正妃把心定下来,叫你爹改日带你进宫去相看相看——”
陆栖鸾先是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一脸沉重道:“娘,不必担心,爹如今一入权阀深似海,想必在朝中已是如履薄冰,正是女儿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就让我来当这个政治的牺牲品吧。”
说着,陆栖鸾扭头就往外跑:“池冰我去年塞你书箱里的胭脂盒儿呢?你姐我要上天了!”
陆池冰远远地暴怒道:“你嫌上妆烦别老把这些脂脂粉粉的塞我这儿!明天我怎么跟学监解释!”
陆母吼道:“大小姐犯病了,快抓回来!”
一顿鸡飞狗跳后,陆母正襟危坐主位,陆小弟翻着白眼侍立一侧,陆栖鸾被两个健妇押上堂前,气氛一片肃杀。
陆栖鸾道:“娘,咱们得讲道理,我这是为咱们家牺牲小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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