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曼不知道自己昏睡一天正不正常,没有受过枪伤的经验。只是就她个人感觉来讲24个小时已经睡了很久了。
确定她用晚餐,守在房间里的机器人将盘子一件一件原样收回托盘。房间里除了餐具碰撞零碎发出的声响再无别地声音。
很无聊。
不知道是吃饱的缘故,还是环境太封闭不透气。虽说有电脑,可是只能打打单机游戏。对于已经习惯用手机和网线沟通世界的陶曼来讲,失去那细细一根网线就像与世隔绝的一样。
伤患就该好好养伤。知道归知道,但是真静下来心里就越发空虚。啊——实在是太无聊了。
除了那个叫做殷染的男人找自己谈过两次话,就再没有别地事情了。陶曼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张影印出来的薄薄一页纸。电脑只能连上这里军事区域内的局域网...各种出入行为限制详细的有满满一整页之多
关于这一块,殷染描述的很隐晦,只是跟她着重强调了的一点。在重军事区域内,有很多的地方和事情是不能碰的。因为但凡涉及到军事机密。根本不管你看没看见知不知道,都是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即使隔着屏幕,陶曼一瞬间都能感觉到那个男人身上所弥漫的出的危险与压抑。背上的汗毛一瞬间就竖起来。那种无法扭转的落差,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压在凶兽毒牙之下的猎物。
被那从阴影中透出瑰丽色彩所迷惑。以为那是艳丽的花朵而踏入重重叠叠的厚重阴影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蜿蜒而上的冰冷黏腻躯体。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侧目就对上那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冰冷眼睛。脆弱的骨骼在那寸寸收紧地绞杀之下发出哀鸣。
外表色彩纹路越是艳丽就越是致命。那红润唇瓣就像是被敌人的鲜血所染红。明明并不是那么残酷的色调,可是影映在陶曼的脑海就是血的颜色。
殷染。
那个男人是条毒蛇,美貌却剧毒无比。
想起男人那露在外面的金色眼睛,以及殷红唇瓣上的淡淡笑容。即使直觉知道他并没有杀死自己的打算,但是刺骨的寒意依旧让陶曼如置冰窟。
碾死自己简直就跟碾死蚂蚁一样轻松。陶曼毫不怀疑,如果真的越界那个男人会毫犹豫杀死自己的事实。没有用生命去验证对方言语真实度的觉悟。
毕竟她只是被他或者他手下随手救回来无关紧要的人。
‘...初速高、转速快,所以离心力大,脱壳迅速可靠...由于弹心质量大、阻力小,而闭气环和底托质量小(不足2g)、阻力大,因此,在弹心与闭气环和底托之间形成空气阻力差,阻力差将闭气环和底托从弹心上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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