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握住我的手,笑道:“我信你便是,何苦哭鼻子?”
“……上一次……”上一次被人陷害,他明明那么生气。
“你觉得我秦牧野是是非不辨的人吗?我早已知道箫寒去不归楼救你的事,他是我的朋友。”
我吸了吸鼻子,那确实,双重背叛,谁也受不了。
“不过,我不会放过朝夕顾的……”
“丞相大人……”
秦牧野好笑地看着我,道:“空山寺的时候便让你改口了。白儿,你怎么还改不过来?”
“不习惯……”
“你还可以叫我夫君,或者相公。”
更不习惯。我笑道:“对了,那朝夕顾是何人?他和第一次绑架我的人,不是同一个。”
秦牧野拉我坐下,道:“确实不是第一个。我尚是丞相公子之时,素喜游历江湖,也是那时遇上的箫寒,我和他比试过一场,不分胜负,却不打不相识,从此便算是认识了。他那时也非武林盟主,我俩约好三年后,老地方再次比试。可三年后,他已是武林盟主。”
我依旧不明白,这和他们的比试有什么联系。和朝夕顾又有和联系。
秦牧野啜了一口茶,道:“那年朝廷下旨,围剿江湖中的一个门派。因为涉及到皇亲,我又颇得圣宠,便由我亲自围剿。那个门派大约是半月国的人,他们用毒如神,接连闹出了数十条人命,又因为一门邪功需要十数个婴儿的心头血,残害了不少婴儿……”
“这件事自然惊动了箫寒,他也曾出面调解,可那些半月国人并不领情,最后,是箫寒和我一起围剿的他们。当年,那门派首领膝下还有两子,我心存一念仁慈放过了他们。便是今日的朝夕晨,朝夕顾。”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那日,我和秦牧野一道用的晚膳,他又留我在书房呆了片刻。说的无非就是朝家的一些事。江湖恩恩怨怨,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仇报,报复来去,实际无聊。他们被灭门可怜,想那些被朝家人所杀害的人又是何其无辜。
尤其为了一己之私,残害甫出生,不明世事的婴儿。
我这一呆,就呆出问题来了。我呆的迷迷糊糊的,连怎么睡着的,都忘记了。
翌日清晨,我醒来时,目光对上的是秦牧野厚实的胸口。我显然是窝在他的怀里的。之前少淮在,好歹中间还隔了个人,又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此刻,我无比尴尬,四肢都不知要安置在哪里。
如此一番,我竟也和秦牧野二人世界了一个月,且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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