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裴向来对元初一的隐私十分尊重,但元初一这一点做得就非常不好,虽然没到跟踪韩裴信件的地步,但总是不太自觉,如果手头有一封信,她总是忍不住想拆,就算能忍住不看,也得问上一句“什么事啊”,求知若渴的表现让人觉得不告诉她好像就在犯罪似的。
好在韩裴根本不在意这此事,每每都大方地与她分享,就连来自丰城云家的信也照分享不误,其中有两封是云慕佩以私人名义写来的,更成了她重点关照的对象,常趁韩裴不在的时候把信找出来逐字比对,看看有没有什么暗示夹在里面,不过每次都失望。
难道她变得小心眼了?她反省,其实她忘了,她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以前谁得罪她都没什么好下场,现在只不过是转变了针对方向而已。
“他说他还得等几天才能过来。”元初一草草地把信看了一遍就丢到桌上,打了个哈欠坐到床边去,“明媚坊那边最近给你来信了吗?元忆在那怎么样?”
对元忆她远没有这么关心,只不过元惜过来是肯定要问的,要是她不知道,元惜又要唠叨,所以才提前做下功课。
韩裴道:“还是半个月前的那封,刚到那未免不适应,现在应该好多了。”
半个月前从京城来了封信,称元忆刚刚到那,不过头一天就十分的不适应,韩家人为了完成韩裴的嘱托,给了元忆特别的关照,特地写信来让韩裴不用担心,又保证三个月后一定让韩裴看到元忆改变的成果。
对于韩家的培刮课程韩裴也只是略知皮毛,信上又没写得过于详细,所以元初一也不知道韩家那帮人能不能镇住元忆这个败家子,当然她是希望镇不住的,到时候协议内容失败,韩裴的一半红利也就能保住了。
“先睡一觉吧。”韩裴见元初一揉着眼睛的无聊模样,有点心疼,“下午我早点回来陪你。”
元初一向来是待不住的,庄子、金楼和楚楚怡人都是她的巡视地,要不然就和主儿去逛街,每天安排得十分紧凑,可自打有了身孕,几乎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别说出韩家,就是出她的房间,多在外面待一会,沈氏和包婆婆都会非常不安,觉得天气太冷,会导致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元初一又不是那种独断独行的人,尤其受不了别人对她好,像沈氏和包婆婆这样的,她根本狠不下心来拒绝,只能全听她们的,每天无聊渡日不说,还得承受那些分别来自沈氏、包婆婆和赵婶的鸡鸭鱼肉,短短几天时间脸就变圆子,身上的某些部位也变得更丰满了,对于这点,韩裴倒是乐于见到的。
“现在也只能睡觉了。”元初一极度地无奈。除了这个时期本身嗜睡的因素之外,她是真无聊,无聊到除了睡觉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坐太久了对孩子不好,站太久了又怕累着,看书吧,说是累眼睛,好不容易韩裴给她弄个了九连环打发时间,包婆婆又说这东西耗费精力,给没收了,元初一严重怀疑她是拿回去自己玩了。
“以后我多抽时间陪你。”韩裴本来想说睡得太多也不好,但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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