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凡歌薄唇启启合合,如同鬼魅,“谁敢抢,我就撕了谁!”
在陆桥桥的记忆里,颂凡歌一直对她持有滤镜,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觉得她是个小姑娘,对她百般呵护。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颂凡歌,发起火来简直要人命。
陆桥桥吓得半死,嘴张不开,说不出话,两行清泪流出来,流到颂凡歌的手上。
颂凡歌立马甩垃圾一样将她甩开,抽了湿纸巾擦拭沾着眼泪的手指。
脏死了。
陆桥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爬起来赶紧道歉,“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
“这就不敢了?”
可这才刚刚开始呢。
颂凡歌看见陆桥桥被吓成这样,觉得她上辈子简直是无可救药,这样一个软蛋,居然能让她有那样偏执的保护欲。
颂凡歌笑,将纸巾投进纸篓,又抽了几张擦拭,最后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指,很是满意。
“我真的不敢了。”
陆桥桥努力让自己不要抖,继而换上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虽然,这都是姐姐你误会我了,但没关系,只要姐姐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颂凡歌笑。
陆桥桥连忙点头如捣蒜,“只要是能让姐姐你高兴的事情,桥桥都愿意去做。”
“那好,正好我今天想休息,你去帮我溜溜皮蛋吧,就当你给我赔罪了。”
皮蛋是颂凡歌养的狗。
陆桥桥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颂凡歌笑靥如花,“可它要是掉了半根毛,我唯你是问。”
“怎么,你不愿意?”
陆桥桥特别讨厌颂凡歌那条狗,永远朝她乱叫,可她不敢不答应,“愿意,我愿意。”
颂凡歌让佣人把狗牵出来,皮蛋一见到陆桥桥,嘶吼着就要扑过去咬她。
陆桥桥惊叫一声,踩着昂贵的恨天高跑到柱子后面躲着。
颂凡歌摸了摸皮蛋光滑的毛,想到前世皮蛋被陆桥桥杀了吃肉,将汤水给她强行灌下去的那一幕。
陆桥桥,这一笔笔的账,我们慢慢算。
颂凡歌亲了皮蛋一口,对陆桥桥说,“我会让保镖跟着你,你要是敢伤害它,我饶不了你。”
“好,好的,姐姐放心。”
颂凡歌冷冷瞥了陆桥桥一眼,厉声,“那你还不过来牵着它?”
陆桥桥吓得身体颤抖,不敢反抗颂凡歌,颤着手去接绳子。
还未触及,皮蛋忽然大叫一声,獠牙凶狠地露出来,猛地朝陆桥桥冲来,偏偏颂凡歌压根没拉紧绳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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