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来,霍北申在云市发展壮大,集团日益攀上。南城霍家在独子霍怀祯去世后,早已败落,压根没有能力抵抗霍北申的报复。
短短几天,霍家老宅被封,霍涛和胡春茹被赶出别墅。而霍涛也因为怒火攻心,一夜间旧病复发。
即便如此,霍北申依旧没有停止对霍家的打压。他手腕狂劲,步步紧逼,霍涛再次受到刺激,病情严重,人已经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傍晚,别墅。
客厅内灯火通明,霍北申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深邃的黑眸望向某处,俊脸的神色冷冽。
“霍先生,我们还要按计划行事吗?”
“一切都按计划。”
“是。”阿远应了声,立刻转身去办事。
落地窗前,霍北申黑眸沉寂,看不出喜怒。这几年来,其实他的心中早有怀疑,只是一直没有线索。可当他知道,五年前有人帮袁悦假死,那些谜团在他心中才变的清晰起来。
姜久进来时,一眼看到站在窗边的男人,“哥。”
霍北申回过神,“久久,你怎么来了?”
话落,他似乎想起什么,又敛下眉,“袁悦在楼上,你可以上去找她。”
“我不找大嫂。”
佣人送来饮料和水果,霍北申坐在沙发里,“找我有事?”
姜久拎着包坐下,“大嫂如今是我的当事人,我来找你谈谈离婚的事情。”
“你真的要帮她?”
姜久努力忍住笑,道:“当然。”
“我才是你哥。”
“可她是我大嫂。”
面对姜久的嘴皮功夫,霍北申也感觉头疼。
这些年相处,姜久发自心底将霍北申视为亲人。当年袁悦和霍北申之间的事情,她也算是旁观者,有些事,只怕比他们两个当事人要看的清楚。
姜久叹口气,软化态度,道:“如果非她不可,为什么不能告诉她?”
非她不可?
霍北申听着这四个字,脸色沉了沉。
“其实在我看来,大嫂对你也不是全然那么无情。只是你们两个人中间,隔着太多的家族恩怨,无法坦诚面对。埋在大嫂心里的结,还需要你去解开,我们谁都不能帮你。”
男人俊脸冷然,那双过于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姜久撇撇嘴,又道:“哥,你这么聪明,商场中多少尔虞我诈的阴谋,你都能轻松应对。可怎么一到大嫂身上,你总是犯糊涂?”
“既然爱她,就不要把她越推越远。”
“啧啧啧,原来在追老婆这件事上,你还不如我们家陆谨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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