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没有遇上堵车,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间比预计还要早了十分钟,祁燃帮她解开了安全带,说:“下午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徐知岁掰下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不好说,要看忙不忙。”
“行,到时候给我电话。”
祁燃推门下车,边扣西装边绕到另一边,稍稍弯腰,为她打开车门。
徐知岁拎包下车,“那我走了。”
“等会儿,”祁燃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回来,双手搭在她的腰间,“就这样走了?没什么表示?”
徐知岁的脸瞬间红了,咬唇看看周围,赧然道:“这么多人呢,还是不要了吧。”
“不管。”
祁燃将人搂得更紧了,徐知岁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趁没人注意,踮脚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正要撤离,祁燃忽的扣住她的后脑,深吻了一会儿她的柔软,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
“走了,你自己注意休息,有事给我电话。”
目送祁燃的车子离开,徐知岁的脸上是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笑意,心里甜甜的,忽然就觉得这个时间明朗了起来。
收拾心情准备上班,一转身却看见站在街对面的姜辞,她倚着店铺的玻璃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徐知岁,笑容暧昧而露骨,也不知道她在那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徐知岁心底好一阵尴尬,抱着“既然你看见我也不怕你知道”的心态,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推开玻璃门说:“正好,没吃早饭,给我一个三明治。”
姜辞挑眉揶揄:“想吃三明治何必来我这儿呢?让你家那位给你做啊。”
徐知岁斜眼睨她,“羡慕了?”
姜辞叹了口气,“说真的,还真有点。不过更多是感慨,不是所有人都能失而复得的,也不是每颗心都能死灰复燃,重新学会去爱一个人是件不容易的事,你要好好珍惜。”
徐知岁低头微笑,手指摩/挲着保温杯的瓶盖,“或许有一天,你也可以。”
姜辞自嘲地笑笑,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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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周,徐知岁和祁燃一起度过了一段平凡而美好的日子。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溜进窗帘的时候,他们在彼此的环抱中醒来,一起对着镜子梳洗,一起手牵手出门。
白天各忙各的,到了傍晚,祁燃总会提前结束手里的工作,开车到长济医院门口等她下班。
有时她出来得稍微晚些,他也不催,坐在对面的茶餐厅,一边打开笔记本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一边等待着她从门诊部的大门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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