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柚说:“对呀,她等了你好久都不见人,赶时间就先回去了。我的数学试卷就是她辅导我做的。”
祁燃收起了手机,又将妹妹的两张试卷翻看了一遍,怪不得,他刚才还在想错误率这么低,都不像祁柚的风格了。
“哦对了,”祁柚想到什么,站起身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个红底绣金挂件,搁在祁燃腿上说:“她还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是昨天去什么寺庙求来的。”
祁柚挠着下巴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那个地名了,明明哥哥进来之前她还喃喃重复了两边遍。
“是灵济寺。”祁燃说。
小姑娘眼眸一亮,“对,就是那儿,不过你怎么知道?”
祁燃淡笑不语,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平安符,祁柚惊奇出声:“咦!和她给的一模一样,这个你哪里来的?”
祁燃将两个平安符一起摊在掌心,流苏一丝一丝地理好,像对待自己珍视的宝贝,“是你子熠哥早上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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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岁到家没多久,周韵就从机场返回家中。她连忙钻进自己的卧室,翻出一套居家服,又摊开书本作业装作在认真学习的样子——
太后班师回朝,她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周韵从南湖带回了大包小包,说是家里亲戚送的特产,有名贵的红酒茶叶,也有自家腌制的辣白菜。周韵没想要,人家走的时候硬塞到她包里的。
周韵在家排行老三,上头有两个哥哥,三兄妹成家之后因为妯娌关系不和,彼此之间的关系渐渐淡了。
反倒是后来去了帝都,她的两个嫂嫂主动联系过她几次,明里暗里有借钱的意思,周韵没答应。
这次回家大嫂嫂对她殷勤备至,二嫂嫂也难得主动和她说了几句话,大有缓和关系的意思。
周韵知道她们葫芦里买什么药,八成是希望她能记着他们这的好,等将来家里孩子毕业了能去徐建明的公司求个好工作。
可周韵心里一直有个心结,当年她父母相继病重,两对兄嫂通通冷眼旁观,还是她挺着大肚子在病床边照顾,为老二送的终。
说起这些事,周韵也是糟心的很,她摇头调侃:“以前没觉得这些亲戚对我有多好,如今咱们发达了,连小时候吃过他们家几根甘蔗的事都拿出来巴结。都是些势利眼啊,要是哪天咱们家遇到了事,他们怕是巴不得不认识咱们才好。”
闻言,徐建明的脸色有些难看,帮着妻子整理行李时明显心不在焉。在一旁啃小菜干的徐知岁眼尖地捕捉到他的异样,凑过去问:“爸,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徐建明回过神来,只是笑笑,三言两语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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