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我会珍……唔……”
要死啦,她好想说话,向他表忠心。可他干得又狠又凶,最后一个字无论如何吐不出来。她双目迷离,叫着那些不成调子的音,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呢。
她痴痴地笑。
这么好看的人差点把她做死在这里,用正面的姿势操够了,就从后面来,从右车门做到左车门。她高潮两次软成了一滩水,他射了一次后依然勇猛,身下的座椅大片在反光,他哼笑,“都是你的水。”
她做得骨头都酸了,伸手到后面,说要他的手机,他却反拉住她的手锁在背后。他把他看到的一切都说给她听,说她奶子在晃,上半身是粉色,屁股被撞红了,又说她的小屄会咬人,问她上辈子是不是个水娃。
秦嘉懿软磨硬泡才拿来他的手机,她用手机照到他的脸,面部解锁。找到他微信,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得意洋洋说:“以后我要每天给你发好友申请。”
总有一天他会同意。
这张扬的小声音被他撞散了,她打开前置摄像头,给他展示自己的表情。身子被肏熟,肌肤白里透粉,花苞绽放成玫瑰,她整个人透着迷离魅惑,含着水的眸轻轻一望,就让他愈发卖力。
“小妖精,就欠收拾。”他不知疲倦地提枪深入,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起来,她上半身浮在半空中,失去受力点,她绷紧了身体,脚趾都在蜷缩。
显然这是最后的冲刺,她对着摄像头,抚摸自己的胸部和阴蒂,捏着她肩膀的力气更大了,那块骨头怕是要被他捏碎,她呜咽一声,唤他:“疼,哥哥抓我奶子。”
秦嘉懿想她大概是疯了,因为她居然按了录像键。他咬牙打她的屁股,说她是个疯子。她哭得更厉害,“别打,哥哥,我没露脸。”
视频记录下来她晃动的双乳、绷紧皮肤而根根分明的肋骨,她是不露脸,可她用头发挡住了脸后,把手机高举给他,完美照出他的脸。“哥哥从后面拍好不好?我想看一看。”
“秦嘉懿!”
“呜……”
摄像头记录了她高潮时的样子,她的下半身肌肉颤抖,反应强烈到他按不住她,肉棒从体内滑落,她无力地趴在座椅上。他扔了手机,就着这个姿势挤进去。
她哭着说好重,身体重,插得也重。他是愈发能从各种姿势里寻到她的敏感点,酸软的小穴经不过技巧的研磨,她指甲挠着座椅,哭个不停。
“不要了,我不要了。”
“难受吗?”
“我……”她的感觉好奇怪,脆弱的尿道好像不堪重负,即将喷涌而出,可她从没在这种事上尿过,紧张和期待交织,她不舍得喊停,吸了吸鼻子说,“不难受的,哥哥,继续弄我。”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电铃声。气氛凝固一瞬,他把手机递给她,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她夹紧小穴说:“我要含着哥哥的鸡巴打电话。”
就这样接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问她怎么还不回来,她说和朋友在外面玩,晚一点回去。他静静趴在她身上,听着她和妈妈打电话,她一边讲电话一边扭头朝他笑,这笑容瞬时凝固——他居然在慢慢抽插。
于是她的回答越发敷衍,用连续不断的“嗯啊好”来掩饰自己,等到挂了电话,男人咬着她肩胛骨死命地操,撞得她魂魄快飞出去。
下体的水多到成了一层黏膜,她身子快速摩擦真皮座椅,激烈得发热发疼,她在他身下胡乱扑腾,忽然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哥哥,手,手……”
快感灭顶,她好像要死了。
他握住她的手,被她的反应吓到,轻声叫:“沅沅?”
回应他的只有淡淡的尿骚味,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合上眼皮没了动静。
“秦嘉懿!”
他的心突突得跳,慌乱地去掐她的人中。掐得重,她的睫毛颤了两下,睁眼第一反应就是喊疼,后知后觉闻到那股骚味,她一张脸爆红,再一看,他怎么软了?
避孕套里是干净的诶。
难道射得太多,无精可射了?
一秒钟,心思百转千回,她撑着身子想起来,问他:“我刚刚怎么了?”
他说:“昏过去了。”
她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有操晕一说啊?”
白景烁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座椅,“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操尿一说。”
“……”
好吧,那她只能赔他双倍的洗车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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