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答他的话,连带着这个房子陷入死寂。
白景烁被她忽视习惯了,倒是无所谓。白初月如坐针毡,先行上楼。他在白初月那位置坐下,转了两下手机,对白奉漳说:“晚上来我房间,有话和你说。”
“几点?”
“七点吧。”他随口答道,给白奉漳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滚上楼。
两人当事人的离开并没有缓和气氛,秦嘉懿吃了半碗饭,放下筷子也要走,没看他一眼,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拽住她的胳膊,“你一天没吃饭,吃这么点能行吗?”
她神色淡漠,“不用你管。”
“剩下的饭怎么办?”
他想把她带回餐桌前,可是她烦闷到极点,用力甩开他,“扔了呗,浪费粮食是你们明星的必修功课吧。”
白景烁:“……”
操,真他妈是个祖宗。
秦嘉懿走上几阶楼梯,瞥见他坐在她的位置上,吃掉她的剩饭。
“……”
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她若无其事转过头,抬步上楼。
……
六点五十五。
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你一向最准时,今天怎么早了五——”
他的声音陡然停住。
门外站着的女孩,拿了避孕套朝他笑,“做吗?”
他的笑意一点点消失,脸色古怪,“你确定?”
“我确定。”她语调轻松,趁他发愣走神之际,推开他进屋。
白景烁一头雾水,按照两人目前的情况来说,这绝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可她热情得很,推他在门上,吻着他嘴唇喉结,她熟悉他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火。
他迟疑着,“你不生气了?”
她但笑不语,叁两下脱掉他的短裤,用嘴撕开避孕套,轻巧地套住阳具。
东西在她手里胀大一圈,他反压住她,手腕勾起她一条腿,挺腰蹭了蹭细缝。她并未像以前那样缠住他的身子,娇媚地叫他哥哥,只是垂下眉目,低声催促:“进来呀。”
甬道略显干涩,他进出艰难,虽是察觉到不对劲,但他没有多问什么,揉着小肉粒让她舒爽。可当指针指到七,他的房门被另一个人敲响,他恍然大悟。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有点想笑,问她:“有意思吗?”
用他来报复白奉漳,有意思吗?
她偏着脸不看他,睫毛耷拉着。她不说话,他便挺着腰插进深处软肉,插出了水声和呻吟,她咬着唇似乎想忍住,可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巴叫。
“嗯啊……唔……啊啊啊——”
止不住的浪叫透过门板,丁点不差地传进白奉漳耳朵里。他敲门的手顿在空中,转身走远。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
门内的碰撞声加剧,他肏得她快死了,泪水和淫液一起流,木门吱呀作响,她的背部蹭出几道红痕。
鸡巴狠狠磨着媚肉,地上积了一滩液体,无论他怎样弄她,她始终不看他,只嗯嗯啊啊地叫唤,其余地一概不说。
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抱起来扔到床上,从上面压着她挤入,“爽了?叫给他听,让他知道我们在打炮,你就爽了?”
打炮……
她掀起眼皮,眼睛浸透了水汽。他愈发烦躁,嗤了一声,“你以为用我来报复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只会抱着白初月,像我们现在这样……”他冷哼着别开头,似乎也不愿意看她,“他会叫她宝贝,而白初月会在他身下高潮。”
秦嘉懿睫毛一眨,脸颊湿了一片。
他抱着她草草射出来,女生双腿大张,穴里流着清液。她沉默地流泪,他还是心疼她,私心里原谅了她这一次胡作非为,扯了纸给她擦拭。
“我瞒你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他轻柔地擦去液体,生怕粗糙的纸弄疼她,“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和我道歉,你今天来找我,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说他把她当猴耍,在她心里,他又算什么。明明知道他喜欢她,却企图利用他报复白奉漳。报复报复,前提是白奉漳心里有她,然而白奉漳估计只会认为,他来的不是时候。
这样的结果也好,如果他们昨天没有给白奉漳一个恋爱的错觉,她今天这行为就是自取其辱。
她靠着床头,神色恹恹,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在他心底划一刀,“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不喜欢你。”
换而言之,没必要在乎他的想法。
“我以为,”他擦干净最后一片水渍,声音有点颤,有几分自嘲,“我们昨天算是恋爱了。”
人家直白至此,他没办法再欺骗自己。在她来找他的这一刻就代表她忘不掉白奉漳。她也许对他有感情,可那排在白奉漳之后。他尊重她对白奉漳十数年的感情,但她对他的情意弃之敝屣。
他的反应让她缓缓回神,放下一段深厚的感情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于是她对他隐瞒事情的怒火、得知白奉漳恋爱的颓靡和悲伤,统统变成她伤害他的利器。
“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不会喜欢你,你小时候欺负我的事,以为我都不记得了吗?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你啊,别做梦了。而且……”她声音多了点心虚,“每次和你做,我想的都是你哥哥。”
一天吃了半碗饭,加之高潮后没力气,她气若游丝,却足以令他心死。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可她知道手臂上溅上了一滴水珠。
“所以,”他极少这样失态,慌乱地擦了擦眼睛,“你喜欢叫我,哥哥?”
“对。”
哭吧哭吧,最好和她一样痛苦。
邪恶黑暗的念头占据了上风,下一秒她又后悔了,天啊,这还是她吗?她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她摇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是头好痛啊,她感觉整个人被架在火炉上烤,浑身的热气烧红了她的脸蛋。有只大手摸上她的额头,然后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他居然准备离开,她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腕,“别……”
别走。
白景烁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恢复那副冷淡的模样,仿佛他刚才的失态是她的错觉,“看清楚,我不是白奉漳。”
他抽走手臂,身影消失在门口。
他去敲了白初月的门,拜托她帮忙照顾秦嘉懿,末了,补充道:“麻烦你了,她现在不方便见男性。”
他的眼眶红彤彤,白初月心下惊讶,温和道:“不麻烦的。”
从门口进来的白奉漳正巧和他碰上,打算问问他是什么事,瞧见弟弟这略显狼狈的样子,识趣地闭上嘴。
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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