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人送开了索吻的唇,他也将左手环在她的腰背之上防止她因胡乱扭动而被自己伤到。
她搂着他的脖颈,不停地颤抖着,发出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骊玄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意味着他可以更加深入她。
他摸到了,那薄薄的一层,中间有个孔洞,刚好可以容纳一根食指——他小心翼翼地穿了过去,卡得很紧,不能左右晃动,只能前后来回移动......
“啊!”她急促了一声,一口咬住了他那已经烧透了的玉耳,只感觉酸酸的,又带着些肿胀感。
他几乎微不可闻地同时呻吟了一声,下身也是前所未有的充血——她的鼻息,她的呻吟还有手指上被瞬间淋透的暖流,对他来说都是绝佳的催情之物。
南成说他有隐疾,他确实是有隐疾,他无法对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个女子动情,哪怕是那两个拨下来的教导女官。
她们在他的卧室里燃了迷情香,又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衣。
那两个十分温热的软玉似的女体,当她们紧贴着他并上下其手时,除了觉得很痒,没有任何感觉,当然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有一点稍稍的嫌恶。
他客客气气地请走了她们。
他的父皇震怒了,请了南成入驻东宫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于后嗣之事无能;他的母后则选了些容貌清丽的小倌抱着春宫册子每日将他软禁在寝宫偏殿想确定他是否更好男风······
他已经对这些事情很疲惫不堪了,只有丞相府,他未来的正妃似乎对此事充耳不闻——她要的是太子妃这个位置,日后北国皇后这个称呼,这个尊位。
太子到底是不是他骊玄又有什么必要呢?
有意思的是,暮雪只认他,谁是太子反而也无所谓了。
身上人已经软的没有力气挣扎了,头低低垂在他肩上,体温渐渐凉了下来,和他的滚烫,他的赤红,他的大汗淋漓青筋暴起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恬静安适,他欲火中烧。
“小雪儿?”轻唤她的名字,她没有回应,也许是还在混沌之中,双眼微闭,睫毛轻颤。
她的身体只剩下一点点温热——情动过去了。
骊玄将手指小心翼翼地抽离出来,看了一眼,默默用床边的白帕拭干净,闭上眼睛掩住欲望。
这次他不舍得松手,就静静地抱着她,贪恋她最后一丝证明刚才情动的喘息,最后一丝温暖。
他很想趁机要她,真的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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