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发着高烧,就那么安静地深陷于软榻之中。
只恍惚间发梦魇似的一颤动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骊玄摸摸她的额头,果然是烫的吓人。
他就那么静静地守在她身边,凝视着这张小脸心续复杂。
心有千千结,一时竟无言。
守到后半夜的时候,暮雪忽地发起了高烧,不停向外冒着冷汗,单薄的寝衣很快就被浸透了。
骊玄无奈何,只好搂过她柔软娇嫩的身子,用干毛巾一遍一遍地拭汗。
白皙的皮肤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妖兽撕咬的齿痕,跌撞磕碰的青紫,玄铁沉重压迫下的勒痕······
直到晨光熹微,天边翻起了鱼肚白时,小家伙身子才算干爽起来,不再出汗。
骊玄没有任何犹豫,赶忙脱下自己的薄衣给她裹上,用被子又紧紧裹上不许见一点风寒。
也许是太过疲劳了,骊玄索性躺倒在她身旁,虚搂住摩挲着她往日里顺滑茂密的青丝。
不知何时已经长出来一小绺白发了。
【注: 东瓶西镜指厅堂的陈设。
旧时,住家客厅堂前的长案桌上设置讲究“东瓶西镜”,即东边放一花瓶,西边放一面镜子,中放一时鸣钟。
象征:终(钟)生(声)平(瓶)静(镜)。
为了协调起见,往往在时鸣钟两旁各放一只瓷帽筒。有男人回到家中或外出串门也将帽子取下置放帽筒上,以显儒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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