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微点点头,“这糕原本叫健脾糕,所以里边还加了芡实、莲子和薏米仁等,都是有益的东西。”
“夫人心思精巧。”薛岑夸了一句,觉得这些糕点也不似平常那么难以入口。
琴濯确也仔细,另外还打包了一份放在后厨的小几案上,早先叮嘱孟之微给薛岑捎上。
薛岑拎着打包好的糕点,觉得来人家里又吃又蹭怪不好意思的,看到黄鹤风手里的药包,干脆都塞给了孟之微。
“这是来时顺路买的,正好留给夫人做八珍糕吧。”
药包外边印有店铺的印记,孟之微看着眼熟,知道是琴濯惯常去的那家,东西既接在手里,也没有再推出去的道理,忙称谢收下。
送走薛岑以后,孟之微还专门提着药包去找琴濯,“皇上也知道礼尚往来,还买了东西,让你做糕用。”
琴濯头也没回,从镜子里看到孟之微手里拎的,哼地一声:“我就是那劳碌命,只配做糕?”
孟之微一噎,忙把药包提到了身后,让她眼不见心不烦。
得,皇上这马屁又拍在马腿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岑:你可闭嘴吧!
第8章
许是孟之微身为孟家人,在对薛岑的理智上反令琴濯更为郁闷,因这两包茯苓和芡实,孟之微两顿早饭的瘦肉粥里都没瘦肉。
遭此无妄之灾后,孟之微再不敢在她面前提薛岑一句好。尤其深知她并非天生小气,只是替自家不平,更不忍心苛责她什么。
除此之外,琴濯也一直叮嘱孟之微在朝中多结交可信之人,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这日,孟之微真领了个同僚进门,琴濯比她都乐呵,只是看人的眼神多少都带着点看女婿的慈祥。
孟之微看她的笑容,就知道她一定在胡思乱想,招呼同僚入座喝茶后,用胳膊肘撞了下她,“别想些有的没的啊,再这样我怎么敢带人回来串门子。”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琴濯不承认,换了下交叠的手臂,“不过我瞧着这个赵文汐倒是挺斯文的,说话又和气,比你大个三四岁,正合适不过。”
“收起你的臆想吧,自己不想嫁人,倒催着你相公找相公。”
琴濯撅了下嘴,又朝着厅里看了好几眼,对上赵文汐温和的眉眼,又忍不住揪了揪孟之微的袖子,“你这同僚笑起来跟春雨润土似的,比那个薛岑不好?”
孟之微都没听懂她这个比喻,更疑惑怎么会忽然扯上皇上,只是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直呼皇上名讳,你这脖子上漂亮的脑袋不想要了?”
“他又听不见,除非你告密。”琴濯一甩头发就走。
孟之微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只能默默地向薛岑报以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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