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三爷有内里衰竭之象, 不知病因!怕是无药可医……”
说罢,成璧低下头去, 不敢去看沈欢眼睛。
沈欢握着成璧手臂的手攥的越发紧, 急道:“怎会不知病因?怎会无药可以?既是内里衰竭,那便调理内里。去,将我房里这些年留下的好药都送去修竹院!然后再去金陵所有药铺,将他们最好的补药全部买来!”
成璧的胳膊被沈欢攥的直疼, 连忙行礼应下,按照沈欢的吩咐, 匆匆去办!
然而, 沈欢送进修竹院的所有补药,都被高姝画偷偷扣下。
余下的几月,沈欢每去一次修竹院,都会被她用各种法子弄走,她一直没能见着项竹。
而项竹,亦是不知她曾来过。在他心里,自己得病的几个月, 欢儿都未曾来看过他,心中的酸涩与失望,让他的身体加快惨败下去。
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只隔着两个院落,却仿佛远洋海角,咫尺天涯。
就这般,日子度日如年的过着,一直到了中秋。
项竹自是无法再去参加中秋家宴,高姝画作为他的夫人,得去前厅露露面。
沈欢偷着这个机会,前往修竹院看他。
到了修竹院,沈欢直奔他以前住的房间,可是进去后,却发现里面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却不见他。
她有些不解,义父不是在屋里养病吗?人呢?
她疑惑着退出房间,站在房门口想着他的去处。这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从前住的西厢房,隐见房里有微弱的烛火。
莫不是……
想着,沈欢走上前去推门,却发现上着门闩,疑惑着敲了两下。
许安一直守在西厢房里头,听到敲门声,寻问是谁。三爷吩咐了,若是高姝画,不必开门。
沈欢听得许安的声音,眸中闪过一丝喜意,忙道:“许安,是我。”
姑娘?许安心头一喜,忙将门打开:“姑娘,您可算来看三爷了。快进来。”
义父在里面?想着,沈欢提裙小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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