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拦不住她,只能在一边提醒,“慢点,慢点。”
喝酒最忌讳喝太急,容易上头,容易醉,明天他们还要赶飞机,去录制那个生活类的慢综艺,贝咛到时候醉醺醺的出现在农场,就很抓马了。
他偷偷向梁一默投去求助的目光。
梁一默手边的碟子里已经堆了一层高高的虾皮,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捏着橘粉色的基围虾,轻拧慢剥,仿佛艺术。碗里已经装了半碗光溜溜的虾仁。
他把盛着剥好的虾仁推到贝咛手旁,说,“别光喝酒。”
原和也灌了一肚子苦酒,脑子一热,举起手,像个小学生,嚷道,“我也要!”
没有回应,云端哈哈笑,嘴巴撅起,冲旁边小山一样的虾皮努了努嘴,嘲道,“你的在那儿呢。”
贝咛捧着碗,弯着眼睛,笑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但她喝酒很容易上脸,一杯啤酒灌下去,两颊酡红,看起来有点傻气。
烧烤上刷的辣椒粉很足,贝咛一直在喝酒,引得梁一默侧目,在她再次举杯的时候,他拦下酒杯,换了一杯橙汁塞到她手里,贝咛似乎有些醉,连酒杯被换掉了都不知道,乐呵呵地捧着橙汁小口小口的喝。
“这是不是喝醉了?”神明看着贝咛不太清醒的表现,语气担忧。
云端握着蜜汁鸡腿,闻言也朝贝咛看过去,“没有吧。”啤酒度数偏低,在他眼里不容易喝醉。
贝咛听到了他们的话,从杯子里抬头,替自己证言,“我没有醉。”但是喝了这么多久,下腹沉甸甸的,她扶着椅背起身,说,“但是我想上厕所了。”
走路稳稳当当的,云端对神明说,“看吧,说了没醉,谁喝醉了这么稳。”
梁一默拧眉看着她的背影,跟着起身。
云端顺嘴问了一句,“默神,你怎么也起来了?”
他脚步一顿,清清淡淡的回,“上厕所。”
脆脆鲨的目光也看过来,今天梁一默的举动有一点点奇怪呀。
小白见状,也起身,说,“一起一起,我也想上厕所了。”
走出门的时候,还能听见云端在背后调侃,“……男人手拉手上厕所。”
贝咛确实有些醉了,差点坐在马桶上睡着,只是厕所里没有冷气,坐久了,哪里都冷,她打了个哆嗦,稍微清醒了点,走出来靠在走廊尽头的栏杆上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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