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和你没关系。”沈瑶努力保持冷静，淡淡地回答他一句。
厉夜墨感知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上一秒身体还在颤抖的厉害，下一秒却冷若冰霜，毫无情绪波澜。
她的这种疏离感，令他心口感到一阵沉闷。
“没关系？呵！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厉夜墨性感的嗓音中略带点沙哑，咬牙切齿地问。
“你有经过我的同意？有经过孩子们的同意？”他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嗜血狂魔般的冰冷语气，一遍遍质问着。
沈瑶顿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被抽离，令她呼吸困难，下巴处被他捏得生疼，疼得让她咬紧牙关，眉头紧蹙，眼角湿润。
厉夜墨见她一声不吭，誓死不屈的模样，内心深处仿佛有一团怒火莫名地窜出脑后，差点让他失控。
“沈瑶！你确定不说清楚吗？”厉夜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若她自己不老实交代，他就让她从此刻开始，永远都见不到孩子。
“唔……唔……”沈瑶被掐得实在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句。
厉夜墨用仅有的一丝理智让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至少此时，他不打算就这样让她轻易地死去。
沈瑶趁着他的手有些松动的时候，急忙做了几个深呼吸。
嗓子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又轻咳了几声。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你想怎么样？”沈瑶的声音微微颤抖，掺杂着少许倔强和冷漠。
刚刚当她听到他喊出她的名字时，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厉夜墨被她这样突然一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久经商场的他，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突发事情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处理掉，可这次，他竟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这几年，他一直在寻觅她的踪影，也曾幻想过，如果哪一天她真的被他找到的话，两个人见面又会是怎样的尴尬场面。
不曾想，她竟然偷偷地生下他的两个孩子。而现如今就这样潜入式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人就是这样，当你一直在追寻某样东西时，或许只是为了满足内心深处的一种执念。
而当它真正出现在你的眼前时，你却未必喜出望外。
沈瑶看见他陷入沉思中，手中的力度也在渐渐减弱。
她急忙趁他不备，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狠狠地甩开他那只禁锢她下巴的手。
就在她甩开他的手的那一刻，他立即缓过神来，反应极其灵敏，修长的大手迅速地反扣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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