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休言显然是在等她,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经济学书籍,看似看得很认真,却在她进门的一瞬间放下,目光转向她。
“抱歉。”在时春注意到他的一瞬间,牧休言神情淡然地说。
时春显然有些诧异,愣了半天,才缓缓地摇着头,故作轻松地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互相道歉吧。”
“宿时春!”
牧休言忽然加重的语气让时春脚下步伐一顿,不得不转头看向他。
“违背了之前答应你不公开结婚的事,很抱歉,也知道之后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多不安与麻烦,但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对于牧休言忽然的煽情,时春总归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匆忙地放下包转身走向厨房,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我先去做饭。”
看着她略带慌乱离开的身影,牧休言神情黯然,若有所思。
中午,牧母还是头一次这么正式且严肃地说着那些事情。
从一开始,她就像是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般从不过问,该出场时出现,该退场时撤退,任由着他们胡闹,甚至在他们需要她时,施以援手,不过是希望他们能够慢慢适应这场婚姻,而不是背道而驰。
母亲把时春叫走后说了什么,他无从得知,不过也能猜出大概,而时春并不想和他说其中的内容,他尊重她,至于旁的,他有责任替她解决好。
飘忽不定,不够坚决,是他的失误,或者说,是他明知问题所在,却没改正。
虽知母亲不过是过来提点一下他们,倒不强求真从他们这里得到什么保证,何况这种时候做出什么保证都是不走心的。
她又何必逼他们。
只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容不得他稍后再想,也缓和不得。
第七章 ///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01
关薇的慰问电话早在事发后的当天晚上就打了过来,有时候她不得不敬佩邵学长的消息网,不管是什么都能第一时间汇报给关薇。
这两天反正没有什么重要的课程,时春干脆请假在家,借着空下来的时间,去了一次瑞方。工作室的同事早就认识,大概是有新项目在忙,又知道她是戚卫礼的助理,不过微微打过招呼,便由着时春自己瞎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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