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明白的东西也都搞明白了。
今天晚上他们的收获还真不少。
回到住处,韩瑾成道:“我去处理点事情。”
忙活了一晚上,顾轻轻有点疲倦,点点头,就自己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浮衣来给顾轻轻梳头,就给顾轻轻带来了最新的热门消息。
“殷棋中毒昏迷,殷正请韩瑾成去给殷棋解毒去了?”顾轻轻觉得有些好笑。
昨天离开贤王府的时候,殷棋还好好的,最多就是睡得熟了点。中毒,怎么可能?
守卫这么森严的贤王府,除了她和韩瑾成,谁有这本事进出犹如无人之境?
嗯?韩瑾成?
顾轻轻回过味儿来了。
浮衣说:“是呀,天还没亮就被叫去了。听说是贤王每天天不亮就会起来练剑,今天没起来,所以伺候的人去叫了。结果发现怎么都叫不醒,贤王还嘴唇发紫,眼窝发黑。立马叫了府医,府医诊断是中毒了,可是没办法解。于是赶紧通知了皇上。皇上赶紧让人来把神医给请走了。”
浮衣当初在逸国江南水灾的时候知道韩瑾成就是秦纵月的。
顾轻轻说:“贤王府的人心真够大的。贤王谋逆,明目张胆,他们还敢进宫找殷正求助。也不怕殷正心里正想着怎么弄死殷棋呢。或者殷棋中毒根本就是殷正干的。”
“哎呀,这事情吧。奴婢最近在燕国京城打听了一遍。”浮衣边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一心二用发挥的很不错。“虽然谋逆呀,派人平叛呀什么的,搞了一堆堆的事情。不过,连燕国的百姓都觉得这是他们的皇上和贤王兄弟两闲着没事干,怕他们百姓不居安思危,所以演了这么一出戏,来提醒提醒他们的。”
“哦?”这倒是让顾轻轻很意外,“还有这样的事情。”
“可不是吗?”浮衣说,“努力在街上游荡了好几天。百姓们情绪都很稳定,个个都在猜这场闹剧什么时候结束。再加上,皇帝除了派人去应对北边叛乱的人以外,对贤王的态度还是一如从前,并没有什么变化。所有人都不相信,贤王会谋逆。再加上前几天皇上还特意让神医去看病了。所以下人们才敢去找皇上求救。大概连这些下人们都觉得这是兄弟两闹别扭吧。”
“呵呵,他们可不是亲兄弟。”顾轻轻说完,自己又加了一句,“不过,就因为他们不是亲兄弟,所以所有人才这么放心吧。毕竟之前贤王还为了救皇帝舍弃过自己的命。”
浮衣点头,“嗯,就是这样。郡主,你说这贤王莫名其妙的怎么会中毒了呢?谁给他下毒?不会真是皇帝吧?”
“不会。”顾轻轻说,“毒不是皇帝下的。”
浮衣见顾轻轻说的那么笃定,问:“咦?郡主,难道你知道这毒是谁下的?”
顾轻轻莞尔,这丫头偶尔也有敏锐的时候呀。
“我哪儿知道呀。”顾轻轻说,“你刚刚说了半天,不就是说燕国现在的局面就是两兄弟吵架嘛。那既然是两兄弟吵架,皇帝怎么可能给殷棋下毒?”
浮衣点头,“那倒是。等下神医回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对了,这样的话,我们今天不能离开燕国了吧?”
顾轻轻说:“燕国这出戏是越来越好玩了。就留下来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们不急。”
浮衣说:“好,那奴婢去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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