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思各异,气氛沉寂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足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皇上忽然大笑了起来。
“好,果然将门无虎子。当年你父虽在封瑞的手下办事,却也是朕间接提拔。玉玺失窃之后,朕一直怀疑是封瑞,本想让你父去查封瑞,他却突然辞官,朕见到官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朕以为他和封瑞里应外合监守自盗,暗暗便下令追查白家人的去处,但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直到一年后,朕才收到了白崇义死亡的消息,封瑞知道后也是大为恼火,跑进宫来指责朕,朕手上没有玉玺,自然也不敢太激怒他,只得将这件事压下,至于你父为何被诬为反贼,朕就不得而知了。”
“敢问皇上,我父可与他人结过仇?”
既然来了,沈素索性一次问个够。
皇上略作思量道:“你父亲做事沉稳,深谙官场之道,到是没什么仇家,唯一与他有嫌隙的便是当年身为侯爷的卓云章,这件事也是听封瑞所言,具体是何原因朕就不得而知了,朕乃一国之君,总不能见天去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旋即又目光如电的看向了沈素,中气十足的说道:“想要清白可以,只要你能把玉玺给朕找出来,朕自会给白家一个公道。”
沈素深知什么叫做见好就收,嘴角微扬,淡笑道:“倒也公平,只是玉玺失窃多年,此时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未知皇上可有什么蛛丝马迹以供参考?”
皇上见沈素张弛有度,不由暗暗点了点头,他若能为官,定然是个栋梁之才。
“当年朕的贴身太监也曾在宫中看到了一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结合太后的说辞,找黑衣人就对了,其他的朕也不知道了。”
沈素轻笑了一声道:“多谢皇上的线索,若玉玺还在京城,草民必会将它带到皇宫,来和皇上好好做一笔交易。”
封景澜赶紧躬身。“那儿臣等就告辞了,父皇早些休息。”
他伸手拉住了沈素和李墨涵,大步流星便出宫去了。
到了宫外,他才放开了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道:“你可吓死本宫了,本宫还从未见过有谁敢如此对我父皇说话的。”
沈素哈哈一笑道:“心中无畏,自然无可惧怕,江湖中人自然就要有江湖中人的潇洒。”
戚楚潇不由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道:“你到是潇洒了,害别人为你捏了一把汗。”
李墨涵冷声说道:“就算真出了事,素儿也会把你摘干净,你依然可以做你官,有什么可怕的。”
戚楚潇不由恼怒。“你这话是何意,区区一个官员,戚某还不至于当成宝贝。”
“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
封景澜赶紧把两人隔开,看向沈素道:“听闻你受了伤,本宫一直惦记,看到你还能这么活蹦乱跳本宫也放心了,对于玉玺你到底有何看法,这天下的刺客多如牛毛,随便谁都能穿一身黑衣服,便是要查也无从查起。”
“那就从和我父亲有嫌隙的人查起,只是潇儿……”
沈素欲言又止。
戚楚潇哼了一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就算是查到地府,老子也陪你。”
沈素心中一暖,笑容也灿烂了几分。
“好,那咱们就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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