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只感眉头一紧,连忙走了过去,才发现水没过了她的腰部,但她的肩膀上破了个血窟窿似的大洞,血涔涔的,似乎是没有包扎好,正往外滋滋淌血。
血长长地拖成了一条线,顺着肩膀往下滑落,有的滴溅在浴桶里,迅速融化在水里。
煜恣风这才猛然明白了,一日颠簸,他什么都记不得了,是因为魏樱拿了药,哄骗他是止疼的,他吃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客栈,还被包扎好了。
想必是妻主替他包扎的,因为她俩的伤口都是有毒的箭伤,妻主在路上来不及,才会哄骗他吃下致人晕厥的药丸,而后为他切割了腐肉防止扩散毒素,又帮他包扎了起来。
他醒来,自然不记得一切了。
而没有人为妻主如此做,她是自己动的手,就势必会疼得抽搐,甚至还要马不停蹄地赶路,颠簸不已,在天黑前到客栈,才歇息。
那么,伤口开裂也是必然了。
妻主已经这样累了,他竟然这般不懂事,还要刺激妻主……
心中似针扎似的疼,他小心翼翼地将手覆盖到她的手上,只感有些微凉,而后愈发攥紧了些。
魏樱感到手上的温度,缓缓睁开眼睛,眸中散着疲倦,看见他的俊美容颜出现在旁边,微启朱唇,道:“进来。”
煜恣风抿抿唇,而后顺从,脱掉浴袍,进了水桶中。
魏樱见他拘谨,笑道:“我并没有单指这一件事情。”
煜恣风一愣,一团红晕出现在脸颊上,随后他立刻听从,只要是能让妻主开心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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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水变冷,煜恣风才和魏樱哆嗦着出来。
随后,煜恣风拿着毛巾为魏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轻声道:“妻主,你的头发长了。”
“先别管长不长的事,”魏樱攥紧了他的手,低声道:“惩罚还没完呢。”
煜恣风的耳根肉眼可见地变红了,迅速抽回了手,背在身后,指尖纠缠在一起,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
这都多少次了,妻主怎么还没有够了?
果然,成亲了的妻主能力就是强……
而后,他只见魏樱唇角带笑,微微俯身,凑近他的耳畔,道:“今天,你学习了吗?”
煜恣风:“?”
沉默片刻,他就想跑,却被魏樱一把抓住了脖颈,对他道:“罚你抄写十遍,别想跑!”
煜恣风张牙舞爪,就想胡搅蛮缠地凶她,却被她戳了头,一下一下地把脾气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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