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并未发生什么事,沈云景藏在了沈家祖陵,沈蚩不放心沈牧亭主持,亲自给他这个短命的儿子主持葬礼。
葬礼之后沈牧亭跟月烛溟便回王府,路上有人跟踪,沈牧亭看了月烛溟一眼,月烛溟就叫仇轩把人抓了过来,可是在看到那个被仇轩抓得衣衫凌乱,发冠都歪掉的人时,两人:……
“晏侍郎,有事找王爷么?”
晏十风颇为不自在地理了理衣服,朝月烛溟跟沈牧亭各作了一揖,全然将沈牧亭抬得跟月烛溟一样高,让沈牧亭不由惊诧此人的洞察力。
“下官冒昧打扰,还请王爷海涵。”说完视线看向沈牧亭。
沈牧亭:????
“王爷,我有些累了,不如去茶肆坐坐?”他看出晏十风有话要与他说,却不知为何不当着月烛溟的面说。
“也好。”几人便下了马车,前往就进茶肆。
沈牧亭跟晏十风进了包厢,月烛溟被留在外面,伏琴跟仇轩:……
伏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家王爷好像有点醋。”
仇轩:“确实。”
两人不由齐齐看向紧闭的包厢门,顿时站得如松般挺直。
包厢内。
晏十风给沈牧亭倒了杯茶,有些欲言又止。
“侍郎有话不妨直说。”
原本晏十风还有些犹豫,可一听沈牧亭如此说,便大着胆子道:“三公子,那下官就直言不讳了。”
沈牧亭略一点头,直觉晏十风说的话可能事关林绯钰。
“下官想请三公子放了绯钰。”一边说晏十风一边朝沈牧亭跪了下去。
看着低头又抱拳的晏十风,沈牧亭觉得颇为好笑,他虽用了点计俩让林绯钰来了战王府,可到底这是林绯钰自己的选择。
“侍郎这话是什么意思?”沈牧亭没让他起来,而是淡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有点苦。”
“下官知晓此话唐突,但绯钰自小潇洒不喜朝堂……”
“所以侍郎便来为林绯钰做决定?”沈牧亭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他放下茶盏,“侍郎可知,这世上有许多身不由己之事,林绯钰是璞玉蒙尘,就算我没有出手,也会有沈蚩,右相,或者……皇上,你能管多少?又有几条命让你这么管?”
沈牧亭这番话说的晏十风颇为脸红,确实如此,就算没有战王,也会有其他人,可是林绯钰从小便不喜欢朝堂之事,自己入仕后他都不与自己来往了,连发小他都能因为选择不同而放弃,又岂会甘心如此受制于人。
“你在朝为官也有些年头了,我记得你还比林绯钰年长几岁,怎会看不透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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