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当年的事终于暴露了。
也是,如今的穆修那么厉害,还有了薛上将这个靠山,想要报复他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她想到了自己可能会有无数个凄惨的下场,越想越心悸,越想越惶恐,最后下了决定。
她不想落得如此下场,既然他不仁,就休怪她不义了。
因此一有人进来后,彭丽琳当即高声叫道:“我要坦白!所有事情都和我无……”
看清来人后,彭丽琳顿时像是被扼住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薛、薛上将!
薛景行丝毫不遮掩自身气场,他走到小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下,身旁还站着两个警员。
彭丽琳被那气势一压,双腿一软直直跌跪下去。
还是一旁的警员将人扶起,扶到薛景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薛景行敲敲桌面,冷着脸道:“你要坦白什么?”
彭丽琳的喉咙一片干涸,她舔舔干涩的嘴唇,好半天才道:“我举证的话,可算功过相抵吧?我最多就是个知情不报而已。”
薛景行冷冷道:“视情况而定,把你知道的一一交待出来。”
彭丽琳便从孤儿院的事情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最近的禁药事件。
最后彭丽琳道:“当年的事我有证据,我后来有录音,穆崧亲口承认的了,至于禁药陷害的事,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敢确定,一定是穆崧做的!”
彭丽琳说得信誓旦旦,薛景行面无表情没说信不信。
他的拳头暗暗握紧,心中郁气徘徊,原来在穆修那么小的时候,他就受到这么多的委屈伤害,他十分痛心。
薛景行站起身,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
彭丽琳不敢对薛景行喊叫,便把目光转向一旁的警员,希冀的问道:“我不算犯法吧?我不用坐牢吧?”
两位警员对视一眼,没有回应她,然后也转身离开,徒留她一人陷入惶恐不安中。
薛景行出了小屋子,直接去了隔壁屋,那里临时关押着穆崧。
他被人从研究院带出来,之后一直被关在这里,他心中忐忑不定,不断安慰自己,只要自己不承认,就不会有事。
待薛景行出现在眼前,穆崧冷静道:“薛上将,你无缘无故把我带走,还对待犯人似的对待我,对我的名誉造成重大伤害,你这么做,该怎么对老师交代?”
薛景行见他还一副我无罪我有理的样子,冷冷道:“彭丽琳已经全部都交待了,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穆崧的脸色丕变,他没想到彭丽琳竟也被抓了。
冷静,他要冷静,说不定是在诓他,以薛上将的为人,彭丽琳又没犯什么罪,怎么可能会抓她?
穆崧一副困扰的样子,“薛上将说笑了,彭丽琳能交待什么?你是查到我们的关系了吧?那你该知道,她说的话都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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