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岁只听到了几个含糊的音节, 疑惑地伸手推了推他,“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再说下去怕她生气,沈炼就此打住,把人捞到自己的怀里,伸手解开了她松松垮垮的衣衫。
肤如美玉,俏若红梅。
许久没有这样亲热过,沈炼登时觉得身体流淌着的不是汩汩鲜血,而是烈烈火焰,烧的他浑身发烫。
他定定地看了会儿,又仰起头来,在心里不断重复——
还不是时候,忍一忍,忍一忍。
任谁衣襟大敞地躺在心上人怀里,都没法心如止水。
叶穗岁双颊绯红,羞涩的嗓音甜软娇嗔,“你光看有什么用。”
沈炼嗯了声,浓重的鼻音下是掩饰不住的亢奋。
掐着少女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沈炼这才低下头去,撷取住了那可怜又可爱的红梅。
这感觉,对两人来说都很陌生。
叶穗岁猫儿似的呜呜咽咽,勾的男人出了一头薄汗。
含泪的朦胧双眸对上黑沉沉的桃花眼,无声胜有声,以至于叶穗岁都庆幸他们一个月之后才可以同房,否则就眼下这光景,只怕她三日都下不来床。
好在沈炼还是知晓分寸的,但她说不涨了之后,便松开了磨她软肉的牙齿,微微喘息着抬起了头。
“好喝吗?”叶穗岁有些好奇。
沈炼舔了舔唇瓣,看上去似乎在回味方才尝到的味道,眼尾挑红的样子活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叶穗岁痴痴看着,竟觉得有些口渴,这时,男人又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唇瓣。
“你自己尝尝。”
...
生产完这段日子,叶穗岁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忙碌。
除去络绎不绝前来道喜的宾客,便是这个小家伙最能折腾人。
他生来就胖,又爱吃爱动,不出半月圆鼓鼓的脸蛋把黑溜溜的大眼睛都挤小了。
趁给他换尿布的功夫,沈炼捏捏儿子肥嘟嘟的大腿,感慨:“这腿烤着一定好吃。”
叶穗岁听完就把刚叠好的衣服砸了过去,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做个人吧,这是你儿子!”
“我就随口一说。”
沈炼讪笑着挠了挠头,利落的给儿子换好尿布,穿好衣裳,拿起旁边的拨浪鼓一边逗他,一边问:“穗岁,你想好给他取什么名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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