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你好好休息。”
明南还是坚持把她送出了小区。
看着傅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她回过身, 丈夫站在身后,神色莫名地看着她。
明南心底一虚, “傅老师,怎么了?”
“你的病怎么样了?”
“我觉得快好了。”明南主动靠过去,双手环抱着他劲瘦的腰身,笑眯眯地说:“多亏了傅老师。”
傅寄白微哂:“我做了什么?”
“傅老师把妈妈叫过来了,有妈妈照顾,我当然很快就好了。”
他揽住妻子, “回家吧,外面风大。”
回去后,重新加热傅母熬的鸡汤,明南喝了两大碗。
处理完工作,她还是觉得撑得不行,腆着小肚子溜了一圈猫,小橘猫在书房门口停下。傅寄白正在批改卷子,灯光下,细框眼镜金边锐利。
她从门后探出脑袋:“傅老师?”
“怎么?”
“我来帮你吧?”
傅寄白迟疑。
明南却已经走了进来,拉过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抽出一张卷子,她顿时“噫”了一声:“这字好丑。”
“你还在生病,先去休息。”
明南从他的笔筒里抽出一支红笔,对着旁边的标准答案批改起来,“我都生病了,老公还在加班不能陪我,我就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竟然还赶我走。傅老师,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傅寄白摸摸鼻子,便由她去了。
数学题有标准答案,明南帮他改前面的选择与填空,剩下的解答题由他自己批改扣分。两人合作,进度果然比先前加快不少。
改完最后一道题,明南伸了个懒腰,坐在旁边撑着下巴等他改完剩下的试卷。笔尖在试卷上刷刷划过,明南眼尖地注意到,“傅老师,你怎么把表换回来了?”
“那块太贵重了。”笔尖顿了顿,他莞尔:“而且这块寓意更好。”
什么寓意?
明南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手腕上戴着的这块手表是新婚礼物。
她心尖痒痒。看着他改完卷子后,朝着他伸出双手:“老公,抱我。”
傅寄白依言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多亏他平时也有在锻炼,回卧室的路上走得稳稳当当,把妻子放在床上,他刚要直起身,又被一只手臂勾了回来。明南搂着他,黏黏糊糊地说:“再亲一下。”
他便老实低下了头。
结婚做了夫妻,亲吻都已经不再陌生。
但或许是生病了,爱人比以往更粘人一些。她说是快病愈,可呼吸依旧像烧灼般滚烫,或许是太亲密,连他也被传染了病毒因子,将他的脑袋也烧得混沌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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