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宥南没忍住,低笑出声,“徐娇依,我还没被咬,你就敢在我耳朵边上说这种话?”
“所以你别被咬,也别死。”徐娇依不理会他的威胁,不过听着他又对她笑起来,闷了大半天的心也彻底松了,她把脑袋慢吞吞埋在严宥南脖颈里,小声说道。
“相信我吗?”严宥南问她。
徐娇依没任何迟疑,蹭着他颈窝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严宥南。”
她话刚落,就察觉到严宥南呼吸一重,抱着她闪了下身,躲开了那条蛇突然窜跳过来的动作,但徐娇依觉得严宥南似乎哪里受了伤,她被他抱在怀里,能清晰听见他的一声低嘶。
但她没敢多问,怕分严宥南的神思,正想着要如何安全从蛇口下逃生时,头顶传来江挽一声怒吼,“边上的都给爷撤一撤!”
随即,数道脚步声凌乱走开。
徐娇依正要仰头去看,就见兜头一盆液体泼了下来,正好泼在她跟严宥南身上。
眨眼的功夫,她跟严宥南成了个浑身湿透的落汤鸡。
江挽趴在洞口大喊,“徐娇依,严宥南,我泼的是雄黄酒,从那个破庙里借的,你们湿点就湿点,总比被毒蛇咬死好点!”
徐娇依嗅着身上浓郁的酒味,又看了眼那条蛇闻见雄黄酒立即谨慎地蛰伏在墙边边不动弹了的模样,顿时大松一口气。
“呜呜呜江挽我爱你!”虽说被严宥南抱在怀里就很有安全感了,但能完全从蛇口里逃生,徐娇依还是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虚脱感,她趴在严宥南肩上,不由地冲江挽喊道。
严宥南见那蛇没攻击性了,松了几分心神,闻言,揉了把徐娇依的细腰,复又捻笑,“徐娇依,我跳下来救你,你怎么没说爱我?嗯?”
徐娇依张张唇,想说些什么,末了还是咽进了肚子里,只用两只手一下一下揪着严宥南的发根,大眼扑闪,小声道,“谁爱你啊?自恋狂严宥南。”
严宥南骂她,“小没良心的。”
***
十分钟后,徐娇依和严宥南依次被庆离山同行的几位男游客用绳子拉了上来。
经过这么一出波折,徐娇依也没了继续在山上待的心思,再加上她跟严宥南身上都是湿的,跟同行的游客说了声,几人便下了山,回了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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