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见了,觉得可能真的会显灵,立即双眼冒光,跨过高高的门槛,寻着赐姻缘的佛像。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去了,徐娇依不信佛,也不太想进,便站在破庙外,四处看了眼,找到一处石墩处,走过去坐着。
她平时不健身,今天爬山的运动量严重超出她符合,小腿僵硬,脚趾被鞋子摸得又酸又疼,坐下后,她弯腰揉了两把脚踝,随后抬头,看了眼周边。
严宥南也没进寺庙,握着手机侧对着她,在离她五六米远的地方打电话。
一行人中就她跟严宥南没进,连应薇那种看起来就不像信佛的人都进去了。
徐娇依目光放在严宥南侧脸上,心里那股烦意不降反升。
即便下午她并没瞧见严宥南跟应薇走在一起。
从望江大厦回来,他就一副冷漠脸,明明早上吃饭时,还亲昵地把她拉进腿间,笑着耍无赖。
徐娇依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只隐约猜到,严宥南是烦了她。
她开始回想这几天对严宥南丢下的冷脸,以及他要亲热时,她不是咬他出了血就是骂他变态狗男人——
这些事情当时做时,情绪到了位,也不觉得粗鄙难看,但现在闭眼回想,又觉得她做的过分了。
他初始一直见她发疯耍小性子,也惯着,不过是处于良好的家庭教养,以及对她的新鲜感,如今结婚许久,新鲜感早就过去了,久居集团高位,身边惯常都是阿谀奉承地女人,哪里还能接二连三地被她甩了冷脸还能笑脸相迎。
再者,她这些天跟严宥南生气闹离婚的原因是真的吗?严宥南跟应薇真的有苟且吗?
也不一定吧。
她好像仅仅凭着应薇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外加——醋意横生,便头脑发昏,硬把应薇强行算作了严宥南包养在外的女人。
严宥南做事分明坦荡,见她怀疑,告诉她手机密码,给她看手机,然后又一个电话把人喊到了望江市,倘若应薇真的是严宥南包养在外的女人,应该把人藏着掖着不让她露面才是。
而且江挽说,应薇心眼多手段高,如果那天第一次见面,她故意说模糊不清的话,就是为了让她多想,然后让她跟严宥南生分,她好坐收渔翁之利,那她这几天跟严宥南冷脸说恶语,岂不是正中应薇下怀。
倘若应薇不是严宥南包养在外的女人,那他白白承受了她许多凭空冒出来的怒火和冷脸,是个人都会厌倦的吧,更何况是严宥南那种无数名媛千金趋之若鹜的男人。
而今天严宥南对她冷漠,显然,他是倦了。
徐娇依咬起了唇,心里一瞬间想了很多,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很傻,傻乎乎跳进了应薇设置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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