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溪算是听明白了,一口饮料全都喷了出来,手撑着桌面疯狂咳嗽。
他怀疑萧仁河老同志想要谋杀亲儿子,并且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安煜坐在萧溪旁边,脸色也不太自然的帮他拍后背,又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擦嘴,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萧仁河的问题。
说‘知道了’,萧溪保准爆炸,说其它的,位置又不太对。
只能沉默。
缓了好一会,萧溪过了劲,满脸通红的瞅向了他亲爱的老子:“爸,为什么我不能是上面那个?!”
“你不像。”老同志这回不结巴了,答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啊?!”
“就你刚刚那怂样也不像!”
大少爷最讨厌别人说他怂,亲老子也不行,直接呛了起来:“我哪里怂了。”
老同志白了他一眼:“那你刚刚别往小煜身后躲。”
萧溪:“·······”
妈的,亲爹!
他们谁也没有察觉到,安煜听见“小煜”这个称呼愣了一下,所有的局促不安瞬间散去。
虽然萧仁河之前也叫过这两个字,但安煜能感觉到,里面暗藏着一股疏离感,可这一次不一样,里面竟然染着丝丝的亲切。
安煜自心底松了口气,这场拉锯终于到了头。
*
一顿饭吃完,萧溪和安煜帮忙收拾了餐桌,又陪着醉酒的老同志聊了一会,临走的时候,萧仁河突然问道:“我听说育嘉的百年校庆要到了,你们去吗?”
这事他们知道,张飞扬前几天在那个死了好几年的五人小群里提过。
小群虽然一直在,他们五个也一直有联系,但工作以后,少年时期的中二病似乎好了不少,这个群因此沉寂了下去。
群的聊天界面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空白,曾经斗过图,扯过的淡全都被时间冲散了。
不过,因为校庆的事,小群诈尸了,他们的中二病也再次病发了,一个个全都盘算着用什么样的方式回去。
想来想去,西装革履再加上捐款是最合适的。
所以他们商量好了,就这样一起回去看看,既有排面,又能镇得住场面!
可是萧溪不太明白,老同志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回去,看看雷总,看看大野牛,他们应该还没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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