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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煜没有怨恨,因为他可能有点理解萧仁河的做法吧。

谁不是偏执狂呢,他也是。

安煜从未遇到过萧溪这样的人,抓住了就从来没想过松手。

所以,疯子怎么可能不理解疯子呢。

烦躁围绕着萧仁河,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一些动摇了,很快又把这份动摇压下去,他的儿子必须按照他安排的道路走才可以。

萧仁河近乎崩溃的从衣兜里掏了一只烟,刚要点燃,赫然对上了“禁止吸烟”的标识,又想起来这里是医院,只能叼着烟说:“谢谢你没有怨我,但我还是希望你和他分开,这条路不好走,旁人又会怎么看你们呢,那些流言蜚语你们受得住吗?”

安煜也站了起来,他比萧仁河要高,也比他挺拔,甚至身上的冷漠气质能直接吓死一片人。

静默半晌,他收了身上尖锐的倒刺,用一种近乎客气、却又带着点克制的语气道:“萧叔叔,走这条路的是我们,而且,我始终认为爱情的美好在于彼此,而非流言。”

“你们能抗住多少流言?又能坚定的走多远?”萧仁河感觉自己被压制了,却又恼怒不起来,只能耐着性子说:“你从小经历的多,比溪宝懂事,也比他想的长远,我希望你再好好想一想。”

“已经想好了。”安煜回答的很快,不卑又不亢的说:“从我自私的想要把他拉进我的生活那一刻就想好了,我可能并没有您想的那么懂事,对不起。”

萧仁河特别想骂他一顿,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却又被“对不起”那三个字浇灭了所有的怒火。

这孩子绝对是个谈判高手。

“算了。”萧仁河摆了摆手:“你在这里照顾他,别告诉他我来过。”

安煜看着他要离开的背影问道:“为什么?”

“溪宝好面子。”萧仁河用了一副很了解萧溪的语气说:“我要是来了,他可能会觉得丢人。”

安煜直接泼了他一盆凉水:“他并不会。”

“我要面子!”萧仁河有一股被拆穿的感觉:“他会觉得我妥协了!我没有!”

安煜瞧着那带着点逃跑意味的背影差点笑了,等人快消失在拐角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大步追了上去:“萧叔叔,有一件事忘了说。”

“还有什么事?”萧仁河的样子有点气急败坏,他竟然在一个小辈面前处了下风。

安煜:“南麓街老宅,您卧室的书桌上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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