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安煜觉得萧溪是想勒死他的,只能抬起胳膊肘就杵在萧溪的胸膛上,前胸比后背脆弱,所以感觉比刚刚的一腿更重,但其实没有。
萧溪疼的松了手。
这家伙的胳膊是钢筋条子做的吗?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戳肺里去了。
和萧溪做对比,安煜明显是个有技巧的实力派。他趁机抓住萧溪的手腕,在借力翻了个身将人按住。
安煜耐着最后一丁点的性子,想要和解。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萧溪打不过就他妈直接上嘴了。
萧溪突然伸手搂住安煜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一口咬在了他的颈窝上。
萧溪有两颗虎牙,挺尖的那种。
一口下去,绝对能咬进肉里去!
安煜疼的喊了出来,扯住萧溪的头发使劲往后拽,又踹了他的腿一脚。
和、解、个、屁!
萧溪觉得自己头皮快要被安煜扯下来了,连带着天灵盖一起,但他就是不松口,嘴里感觉到血腥味也不松口,甚至把手伸进了安煜的衣服里,拧他腰上的肉,转着圈拧。
早上本就容易着火,一时间谁也不让着谁,萧溪咬着不松口,安煜拽着不撒手,两人在床上翻滚起来,脚也胡乱的蹬着,和床单被子卷成了一团。
就连上衣也不知道怎么就退下去半截,他们都使劲在对方身上转圈拧,拧了不够还上手抓。
战况逐渐失控,朝着低龄化的方向开展。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响了,咚咚咚的一声比一声响,仿佛要把门砸烂。
“你们两个在里面干什么呢?!开门!不开门我自己进来了!”
干什么?
打架呢!
萧溪和安煜都疯了,陷入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阶段,一切声音自动忽略,继续你咬我一口我揪你一把,你拧我一下我再踹你一脚的白痴斗殴。
“安煜!”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回应,陈芳兰只好擅自进来,看见这扭打在一起场面,僵硬在片刻立即冲了过来:“松开!你两个给我松开!”
她收拾完餐桌,在楼下打扰卫生的时候,总是会断断续续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心猛的揪了起来。
这年头离婚率高,重组率也高,她的一个同事也是重组家庭,两边的孩子互相看不顺眼,见一次打一次,可给人愁坏了。
陈芳兰一点也不希望她的新家庭是这样的,也觉得不会这样。
相处一年,她知道萧溪除了脾气不太好,但是个实打实的好孩子,至于她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把自己活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但脾气硬的像茅坑里的臭石头。
听见惨叫声以后她慌了,踩着拖鞋就上来了,手中还拿着家庭常备工具——鸡毛掸子,见两人毫无松开之意,她直接给了安煜一掸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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