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雪焰却不适的立刻仰首嘶鸣,四蹄也有些不安的动了起来。
“夫人!”初柳惊道!
顿时在场的人无不都提起了心来!
沈渊快步上前一手拉住她手中缰绳稳住雪焰的时候,江晚虞也同时将马儿的情绪稳了下来,她刚笑了起来准备说话,就见她左手旁边的一只骨节分明修长苍白的大手紧攥着缰绳,手背上的青筋崩起,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沈渊脸色黑沉,“胡闹!”语气中怒气下掩藏不住的是方才瞬间涌上来的一种极为陌生的情绪。
在他反应过来之时就看见周围已经战战兢兢跪了一地的人。
他面色倏地极冷极寒,薄唇紧绷,随即一言不发的掐着腰将人从马背上提了下来。
江晚虞:“!??”直到突然就站在了地上,她都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夫人!”初柳立刻就跑了过来,紧张道:“夫人您没事吧?”
江晚虞还有些懵,下意识道:“我没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轻飘飘的树叶落了下来,就是方才被那双手掌握住的腰间还一丝丝的疼。
初柳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道:“您没事就好,方才您可吓死奴婢了!若是那马不小心将您给摔下马了怎么办?”
沈渊在一旁听着,顿时脸色更沉了。
江晚虞还从未见过他这般难看的脸色,一时间简直生怕自己把他给气坏了。
她三眼两语先哄好了快要掉泪珠子的初柳,这才看着脸色好像更白了些的恭王殿下,刚想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对面之人拿出锦帕压低了嗓子咳了几声。
原以为只是寻常的咳嗽,却在那银灰色锦帕拿开之时一双杏眼骤然紧缩!
“殿下?!”江晚虞一步上前握住他拿着锦帕的手腕,触及却是一片冰凉,若不是手下的脉搏还在缓慢的跳动着,她都要以为自己眼前的人是不是个活人了。看着他手中锦帕上沾染上的点点血迹,顿时心就凉了一瞬,虽然早有传言,但总是比不了亲眼所见到的这般
徐生急道:“主子?!”
沈渊面色平静,苍白着脸道:“无事。”又睨了眼他,淡淡道:“退下。”
只是那被她握着的手腕却是越发僵硬了。事实上,他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将手腕抽回来,但他却莫名的舍不得。
舍不得那温暖又灼人,像是烫在心尖上的温度。
江晚虞见他这般习以为常的模样,眼睛却莫名的突然有些酸涩,看着他道:“殿下,我们今日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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