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当初沉默寡言、视爱人为神明的贴身近侍有哪一丁点儿沾边?
慕裎不禁磨牙。
“你——”
“你说过会对我好的。”蔺衡笑眯眯补充。
“都——”
“都不听我的,算哪门子对我好。”蔺衡踩着被殴打边缘大鹏展翅。
“我——”
“我讨厌你,要跟你势不两立。”这一句是新的,近两日才频繁出现。
慕裎捏紧了拳头。
“哎,好好好!”眼见着小祖宗真有动怒的趋势,国君大人忙塞过去个山楂果子安抚。“吃人嘴短,不许闹啦。”
“你昨晚%^*,怎么不@#¥%。”
蔺衡失笑,戳戳他变成小包子的脸:“嘟囔什么呢?”
“你昨晚对我又亲又啃的时候,怎么不讲吃人嘴短的茬儿!”
慕裎很不满,一边据理力争,一边眼神逡巡着还想打糖糕的主意。
他重心都放在吃食上,理所当然没有看见某蔺姓男子突然眯起的眼眸。
蔺衡手掌发力,一叠艳红可爱的果子便随盘盏腾空,稳稳落到十步开外的小几上。
然后眼前一黑。
等慕裎反应过来,气咻咻扯开蒙住脑袋的棉被想要算帐时,却遭眼前的境况迷瞪得挪不开眼。
“你、你干嘛!”
“伺候国主就寝。”蔺衡含笑。“或者给国主侍寝。”
宽大舒适的寝衣随手一丢,露出半截线条清晰,肌理匀称的腰腹。
慕裎耳尖一红:“呸,不要脸。”人倒自觉的往床榻里挪了挪。
这是他们近五日来,每日夜晚都会有的定点项目。
好罢。
虽然很不想,但蔺衡不得不承认。
定点项目指的是小祖宗拿传国玉玺当令箭,专门打压无辜国君的戏码。
所以今晚,决定反击的国君大人准备先下手为强。
于是熄灯、脱鞋、蒙被一气呵成。
片刻。
慕裎没等到蔺衡的下一步动作,竟意外发现纱幔内亮起无数浅绿星点。
那些星点扑朔飞舞,有些甚至挥动着小翅膀,在他们枕上歇落。
“是萤火虫?!”小祖宗惊呼:“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萤火虫啊?”
“你前两日不是说寒冬绵长,想念夏日的冰镇梅子汤么。我就派人去炎城寻了些来,嗯........冰饮暂时没盼头,换种方式,就算是给我们的国主大人一点慰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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