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私□□宜败露,青鸾鸟也不再装着委屈。
只又磕了头,说道:“望娘娘开恩,给我姑姑一个名分!”
天后退后两步,以袖掩面道:“这我可给不了。你大可问问天帝陛下,他可同意?”
帝后本是一体,更何况天后娘娘的母族尊贵异常,就连天帝都礼让三分。
如何敢当着她的面,做下这般决定。
萧云谏却是一拱手,说道:“陛下,我有话要讲。”
天帝脑仁如同被炸开一般,轰鸣作响,听萧云谏开口,忙不迭地以为他是来替自己分忧的。
立马道:“快讲!”
可奈何,萧云谏却仍是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想来此事不关乎于我,我便不能再听下去了。既是您言说不再予我停云殿大神官,我便先行离去。可否告退?”
天帝被他一句话噎得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只是过了半晌,却见天帝和天后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不禁摇了摇头。
这倒是叫萧云谏百思不得其解了。
天帝忽而走了下来,说道:“果真天道说得无错,你定然会是这般反应的。出乎意外,却又在情理当中。”
萧云谏皱皱眉头,一时间竟有些没有任何思虑。
只是涉及天道,他却是陡然明白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一切来得都那般诡异而又迅速。
但是还是回味不出,到底是那一茬出了错处。
天道弄这一遭,又是为了何事。
萧云谏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拧巴着瞧了一眼扶英。
可见扶英目光闪躲着,自是了然她也是知晓的。
青鸾鸟却不像是明白的,仍是扬着头,一头雾水地瞧着他们。
天后娘娘挥挥手,让她退下,又说道:“同你姑姑言语,这戏演完了,不必再拘着了。实在是劳烦她了,到时她出嫁,本宫亲自为她添妆。”
青鸾鸟就算再不懂,如今也知审时度势,赶忙垂着头退下了。
萧云谏将手一揣,可面容上的疑惑,仍是未曾纾解开来。
神侍替他们几人寻了椅子来。
萧云谏虽是稍有气恼扶英也掺和其中,但看她身子重,还是弯腰替她捶了捶腿。
天后眯起眼睛笑了笑,脸上端的是温和神色。
天帝亦是开了口,解释道:“从一开始我们不去帮助于你,皆是天道的旨意。是天道强制要我们做此事的,谏儿,你也是我与天后抚育长大的,哪里当真舍得你受苦,可我们又拗不过天道。”
“医神与药神能替你治疗,亦是天道所默认的。不然……我们也不敢贸然动作。”天后叹息一番,又道,“谏儿,实在抱歉。”
萧云谏如今才是稍微理清了些。
与其说是天道向来冷漠,还不如说是天道刻意冷漠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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