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次自己闯的祸事,这个词,好像素来和父王母妃,甚至是长胜王府扯不上边。
“没错。”
周破虏叹息:“又是迷阵。那呼延玉衡邪术见长,数日前对战,佯作败走,将大公子引入了他提前设好的迷阵中。大公子被暗箭所伤,箭镞距心脏不到一寸,险些丧命。”
云泱拆开信,迅速阅完,心越来越沉。
“大哥不是冒进之人,怎么会轻易中了呼延玉衡的诡计?”
周破虏摇头:“那恶贼为了获胜不择手段,绑了一百多个大靖百姓做诱饵,大公子是为了救百姓们,才以身犯险。”
“王爷王妃还要忙马场的事,另外三位公子也各有自己的答应要统帅,王爷常说,良兵易得,一将难求,大公子是难得的将才,没有大公子坐镇军中统筹粮草计定四方,王爷王妃势必左支右绌,呼延玉衡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专挑大公子下手,实在歹毒至极。”
“罢了,大公子过两日就要回府中休养疗伤,属下先让人去将大公子的院子打扫出来。”
三日后,一辆重兵护送的马车载着长胜王府大公子云濋回到王府。
云濋虽然从戎多年,但缓带青衫,形容清隽,从外表看,丝毫看不出是个坐镇三军的大将,反而像个儒雅的书生。
云泱除了第一日和周破虏一道去府门口迎接,之后便乖乖呆在自己院子里,不去打搅云濋养伤。
倒是小秦琼记得旧主,总往云濋院子里跑。
几日后的一个中午,云六过来道:“大公子请小世子去他院中一道用饭。”
云泱不大想去,可又没理由拒绝,只能抱着小秦琼,硬着头皮过去了。
到了熙和院,云濋正握着本书,站在花架下翻看,旁边石案上摆着热腾腾的食物。小秦琼立刻窜到云濋腿边蹭来蹭去。
云濋笑了笑,没有理会,收起书转身,对云泱招了招手:“过来这边。”
这和幼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云泱愣了下,乖乖坐了过去。
云濋屈指在少年额间弹了下:“怎么,跟大哥还生分了不成?”
这动作亲昵而自然,显然是做过无数次的。
云泱抿了下唇角,问:“大哥伤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
“哦。”
云泱便低下头,看着盘子里的菜,没再吭声。
云濋忽然神色一肃:“央央。”
云泱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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