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宫不允许,你为了这个女人,自毁前程。”
两人距离几近,苏文卿隐隐嗅到一缕幽香,那是独属于女子的体香,他竟恍惚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与妻子的柔弱可怜完全不同,这位长公主,是以刁蛮霸道出名的。听说为了报复眠花宿柳的丈夫齐国公,这位长公主还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别庄养了许多男宠,风评极差。
苏文卿茫然望着魏国长公主。
“臣与长公主素无交集,此乃臣家务事,不需旁人插手。”
魏国长公主冷笑一声。
“若不是你太蠢,你以为本宫愿意管你的闲事?”
这语气实在太过亲昵自然的不像样子,苏文雅隐隐有些不悦:“臣与长公主似乎不熟,望长公主慎言。”
“不熟?”
魏国长公主咀嚼着这个词,忽然俯身,捏起苏文卿下巴:“当年你拉着本宫的手,口口声声叫娘,半夜三更求着本宫给你做梅子汤的时候,可没说过与本宫不熟。”
苏文卿一怔,继而神色遽变。
“此事……乃臣与臣妻之间的私密事,长公主如何会知晓?”
这明明是他当年养伤期间,因为发热意识不清,扯着衣不解带守在床边照顾他的如茵的手说的话。
魏国长公主满目讽刺。
“你倒是问问你的好妻子,她敢承认与你之间的这桩私密事么?”
苏文卿一时不解这话何意,下意识望向身边的元如茵,元如茵整张脸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只是紧紧抓着苏文卿手臂,仿佛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不断摇头。
“你不开口也是无妨的,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御膳房里,各做一盏青梅汤,让苏卿尝尝,可还是当年味道?淮南道的梅子,这时候正是丰收季节呢。”
魏国长公主慢悠悠道。
苏文卿面上血色一下被抽干。
“淮南道……梅子……”
“你……你如何会知道?”
他再一次,茫然而无措的望向魏国长公主。
一时间,很多画画翻滚入脑海,比如,他是南方人,祖籍淮南道,成婚多年,一直贤惠温柔、对他有求必应的妻子,再也没有为他做过一盏家乡的梅子汤,那碗,将他从昏迷中唤醒的梅子汤。
妻子总以手艺生疏推托,他怜爱她,便也不忍心时常纠缠。可此刻想起,却忽然觉得,此事实在处处透着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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