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笑着吻上他:“阮阮说好,那便自然是好的。”
他话音刚落,两人便又出现在了山洞。
欺身覆上的那一刻,郁桓低声笑道:“阮阮把我只折腾了你一次这种事情都写进了好事记录本,我还以为阮阮不喜欢同我这样呢。”
……果然还是被看到了。
阮秋平羞耻地用胳膊遮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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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的厮混结束之后,阮秋平这才忽然想起,他屋的桌子上还剩了一碗没喝的醒酒汤。
“阮阮在想什么?”郁桓抱住阮秋平,嗓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倦意。
“在想着那碗醒酒汤。”阮秋平说,“不知道明天早上还能喝不,浪费了倒是可惜。”
“阮阮还有醉意吗?”
阮秋平摇了摇头:“我本就不是很醉,你忘了,当时你都醉睡过去了,我还一点儿事都没有,去找祈月打架了呢。”
“对了。”阮秋平问道,“你当时都已经醉睡过去了,又是怎么在祈月家找到我的?”
“我醒来后发觉你不在,是青耕鸟领我去的。”
“那小鸟还挺有灵性。”阮秋平夸赞道。
阮秋平抬头扫视了一眼山洞:“对了,那青耕鸟呢,怎么不在了?”
“我们来时,我便撵它走了。”郁桓懒懒地搂上阮秋平,闭上眼睛,将脸庞埋在他的脖颈,笑道,“……毕竟它挺有灵性。”
阮秋平:“……”
那确实不太好。
学坏了怎么办。
“不过阮阮……”郁桓忽然问道,“你和祈月是什么时候牵扯在一起的?”
郁桓顿了一下,在阮秋平脖颈又蹭了蹭,声音有些沉闷:“我在凡间时,便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短暂地怀疑过他是不是吉神。”
阮秋平撇了撇嘴:“那人就是个神经病,几十年前我们在交流镜上聊得挺好的,我还把他当过朋友呢,结果他知道我是霉神之后就开始骂我,现在还血口喷人说我当时勾搭他……他脑子绝对有问题。”
“阮阮当时把他当朋友吗?”
“嗯……”阮秋平声音低落了下来,“我曾经还真以为他是个很好的朋友呢。”
阮秋平在桌子上找了找,拿出交流镜,翻出聊天记录看:“……但这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如果不是祈月今天提起这事儿,我可能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郁桓抬起头和阮秋平一起看交流镜。
阮秋平一张张翻着那些聊天记录,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镜子收了起来,小声说:“……现在看看我和他之前的聊天记录,好像确实是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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