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服输、爱面子的年纪。林隽不想把家里那点破事都捅出来,含含糊糊地说:“算是有点关系。”
傅小瓷扬眉,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上过药。”
“那好,回去上自习吧。”
林隽顿了顿,放下手,望着地面小声道:“谢谢你。”
“唔?”傅小瓷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语气有点凶巴巴的不耐,拙劣地掩饰着羞窘:“好烦,老师你年纪轻轻就幻听啊。”
傅小瓷莞尔:“下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语毕,她转身要进班,林隽在身后叫住她。
“老师!”
“什么事?”
“请你不要告诉我爸妈昨晚的事情。”
傅小瓷的脑海里浮现那张脸,眨了眨眼睛:“好的。”
林隽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告诉傅小瓷——昨晚被带去医院处理伤口时,钟斯灼有向他问起过傅小瓷。尽管只是寥寥几句,他还是觉得有些惊悚,想了想,决定不给老师多添苦恼了。
……
下了课,傅小瓷回到办公室,坐在座位上,隔壁桌的女老师促狭地问:“小傅老师,相亲怎么样?”
“需求不对口。他找保姆,我找丈夫。”她语气凉凉。
话一出,办公室的老师们被逗笑了。
傅小瓷把桌上多出来的一份点心举起来:“这是谁的?”
“还能有谁,人家吴老师对你真心一片,不行你就从了吧。”
“不不,我不找理科生。”傅小瓷算了算,对方这时候还在上课,便站起了身,“没有共同语言。”
更何况是数学老师。早年谢顶的几率应该很大。
赶着九零后的洪流,傅小瓷毕业后成功被逼加入相亲的洪流。之前见过的几个相亲对象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只是她压根无心恋爱,而昨天的赵先生简直就是上门找抽型。
傅小瓷发了一条朋友圈:再相亲我就是狗。点赞者若干。
还不过几分钟时间,傅母在下面幽幽回复:“你回家,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傅小瓷:“……汪!”
傅小瓷正在改作业,突然听到手机震动,她打开一看,高中的老班长发来一条微信:“哟,大美女还需要相亲?还去外面找什么呀,咱们班自给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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