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鱼将视频点成全屏，笑着对那边道：“直播间已经关了，怎么啦杜莎姐？”
杜莎脸色严肃，直接甩了一条VB过来：“有人在搞你，我怀疑对面的人是和朝。”
白小鱼一边翻着VB，一边道：“杜莎姐，我看人很准，这不会是和朝做的。他虽然看起来……嗯，但他人挺好的。”
之前为了救他，和朝两条手臂都被扯脱臼了，他也没有松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太单纯了，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杜莎急道，“娱乐圈比你想象的势利多了，他这是即想搞臭你，让你以后不能和他竞争，还想把剧粉都变成他的粉丝，一箭双雕。”
白小鱼抬起头，屏幕里，杜莎艳丽的脸上满是气愤，像是恨不得抢过白小鱼的光脑，直接和和朝在线互殴。
白小鱼突然道：“杜莎姐，以前和朝……这样对你势利过吗？”
杜莎一愣，缓缓低下了头，原本还斗志昂扬的脸有点低落。她支支吾吾道：“啊……嗯，也不算对我势利吧……”
杜莎的容貌本就很具有攻击性的妖艳，以前的经纪人李方便秉承着黑红也是红的原则，给她买了许多和不同男星的通告，极尽可能的蹭热度。
慢慢的，也蹭出了一点名气，虽然她的风评全坏了，惹了许多厌恶。
那时的和朝刚凭一档选秀出道，正瞩目着，他的经纪人买了两人的通稿，以杜莎那边的口吻，说杜莎有多优秀，是和朝梦中女神。
和朝的粉丝顿时大怒，跑到杜莎VB下骂了好一通，让她洗干净脸照照自己，不要倒贴。
杜莎那时才知道，有个词叫做虐粉。
她这才明白，即使是大学时最腼腆质朴的同学，进了娱乐圈，也会变成食人花。
这就是一个这样的圈子，白小鱼只是闯入其中的意外。
白小鱼看着杜莎一脸不想说的表情，心里道，看来和朝约杜莎钓鱼，是钓不到一起了。
和朝坐在玻璃桌前，手紧紧的握成拳。
从看到热搜的一瞬间，杜莎能想到的他便都想到了。和朝立刻抛下手中的一切，坐在了经纪人对面。
白小鱼确实人好又单纯，可他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会和伤害他的人继续做朋友。
他压抑着心中对经纪人自然而然所产生的服从，鼓足勇气道：“吴哥，我和白小鱼是朋友，我希望您不要再买他的黑热搜了。剧火了我们都能吃到福利，继续这么下去，要是把路人劝退了，对我来说也没有好处。”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很久以前，在经纪人利用杜莎虐粉时，和朝不敢上前阻止。只能在心里幻想着，这是艺人必然会经历的无奈，杜莎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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