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哑口无言。
“还是说……”紫衣少女轻蔑一笑,“你们只是不满人间掌握在两个女人手里,而非男人?”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过去好一会,才终于另有人挤出一句:“不忠,只是一桩;不孝,又是一桩。”
正是方才那个紧张到闭口不言的高个子。
紫衣少女对答如流:“如今他才是君,你才是臣,何来不忠?”
那高个子忽然握拳大吼:“那他公然凌迟亲生父亲呢?你还有什么好替他分辨的!”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几个人扯扯高个子的衣袖,让他少说两句。
“咱们此来素河,就是来听洛先生讲课的,说那些做什么,那位要凌迟谁,关咱们什么事?”
“就是,别为了芝麻大点小事耽误了同门感情。”
“听天由命吧,天意难违啊。”
“廉敏姑娘是廉大人的侄女,纵使才刚出谷,也有咱们比不了的远见卓识,想法跳脱了些又如何?求同存异,君子和而不同嘛。”
高个子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廉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用书卷敲了敲手心,道:“这其中内情,确实是我所不知道的,不过既然我们此行来素河正好赶上处刑,也许可以去了解一下。”
高个子的身影晃动,仿佛有些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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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河不大,这行人都可以御剑,从河畔赶到城镇中的目的地,也就花了一个多时辰,是顾及那高个子的身体虚弱,才走得慢了些,到达洛先生的住处时,已快到了正午。
廉敏打量面前的小屋,又疑惑道:“我怎么听说,原本素河是有灵通书院分院的?”
同行的赵国人答她:“学妹有所不知,原本这书院正是那位的生身父亲经营出来的,自然不受待见。”
廉敏了然,点头道:“虽是陋室,不妨碍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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