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回她走了狗屎运,在她把厨房炸了几次以后,我的背包空间终于成功扩大了。虽然只是扩大了差不多一辆三轮车的内容量,但是对于我而言足够了。
这件事令她十分骄傲,一直到我上飞机那天,她都在和身边的人说起。
她还信心满满地承包了我小姨妈家背包的改造计划,我开始为小姨家那几个LV包包的前途感到担忧。
毕竟如今我的包看上去外表黑乎乎的,就好像烧焦了一样,过安检时差点被怀疑是危险品。
我在剑上飞的次数不计其数,但是在飞机上飞的次数屈指可数,国内航班飞的都不多,更何况是国际航班。
小绿更别说了,第一次坐飞机,一直在我手指上跃跃欲试,想要窜出去和飞机比一下速度。以飞剑的锋利程度,在机身上钻出个洞还是不成问题的。我可不想机毁人亡,花了好大的功夫安抚它,以至于空姐以为我得了中风或者癫痫之类,还关切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感谢了她的好意,然后取了双手套带上,小绿这才消停。
总体上来说都挺好,唯一让我有些尴尬的就是我的英语口语。
我的英语是速成的,大概就像是哆啦A梦里的那样,吃下去一个小药丸,然后就能进行基本的日常交流。
这种制作工艺的手法传自上古,用的原料是一种叫做应声虫的灵虫。原理大概是利用应声虫的记忆应声本能,将应声虫放进密封的空间里,不间断地给他播放英文,等应声虫结茧以后再把应声虫炼制成丹药。
修道之人服下丹药后,就能听懂并且叙述应声虫听到过的所有外语。
这种手法有一个通病就是,刚服下丹药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内,说话者都会带上奇怪的口音。
这个口音取决于应声虫听到的广播。
我想了下,我服下的这只应声虫应该听的是上个世纪的西部牛仔电影,感觉说话的时候总像是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但好在它听的不是什么限制级片段。
从上海到巴黎要飞12个小时,我舅舅和舅妈会在巴黎机场接我,然后带我去唐诺斯科学院,我来之前熬了夜看小说,一上飞机就犯困,好不容易安抚了小绿,睡意就挡不住了。等我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飞机飞在云层之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天空中的星星。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下面是不是海,云层太厚,更本看不到下面,我也懒得念什么明目咒,反正知道了也没什么鸟用。
我支着下巴看着外面,只觉得从没离月亮这么近过。
我悄悄把手伸到窗户边上,掐了个决,顿时一点银光汇聚在我指尖,我撮了一下,银光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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