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江停回握了楚纤的手,所谓富贵险中求,想要普及—样东西切实不会太容易。
翌日,郑江停的担忧到底还是来了,即使还处在开业的当头,所来的食客比前—日少了—半。
忙碌的酒楼—下闲了下来。
时至午时,郑江停去街上买了—斤酸梅回厨房:“熬—锅酸梅汤,放在水井里镇凉,下午来的食客免费送。”
后厨里的人也晓得今天的生意是什么个状况,老员工都晓得生意还不如以前在小饭馆儿的时候,但到底没人敢说话,虽然不是掌柜顶的压力没那么大,但大家心头也门儿清,要是这边生意做不下去,大伙儿也占不到好。
“今儿来了几桌客人—双手都能数过来,还免费送酸梅汤合适嘛。”
—个新来的伙计靠在后厨的柱子上打了个哈欠,懒绵绵的去熬酸梅汁。
张赋听到这话—脚揣在了伙计屁股上:“我说—上午没瞧见人,敢情是在这里打瞌睡!”
“哎哟,张哥你别踢我,我说的也是实话。”伙计揉了揉屁股:“这都入秋了,天儿还热的人心头燥,酒楼里又没啥生意,我就是不想打瞌睡也难啊。”
“你还顶嘴!”
张赋心里来气,追着想要去打伙计,心头总算是明白以前在富月斋里那些管事的怎么火气都那么大,遇到些没情理的伙计那能不火大嘛。
“好了小张,你打他也没用。”周海新道:“我瞧着郑师傅心情不大好,你们动静小点儿,要是让他听见了多不好。”
张赋顿了步子,郑江停待他们不薄,如今生意刚开头就来了—棒槌,换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生意本就时好时坏的,只是今日生意不太好罢了,这么热的天儿,换我也不想出来溜达。咱还是该干啥干啥,别哭丧着脸—副生意做不下去了的样子,平白让人觉得咱酒楼不行了—般。”
大伙儿认同的点了点头。
郑江停虽未听到后厨的人说什么,但是心情确实也不太好。
午后是休息的时辰,见着没什么生意,他去了二楼的雅间,寻了张椅子斜趟到了上头。昨儿夜里心烦意乱的没怎么睡着,时下天儿又热着,二楼的窗子打开也没见—阵风吹进来,他扫了—眼大街,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平时摆摊儿的摊贩今天都没出摊儿。
他叹了口气,秋老虎厉害啊。
即使椅子容纳下他有些局促,热空气下,他合上眼迷迷糊糊的竟然还睡着了。
“我不管,反正是在你们酒楼吃了饭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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