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僵尸的反应虽然迟钝,却能听得懂人话,面对贺寒舟的询问,他呆滞半响,竟然点头了。
伏临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艹!又是他!”
大洋彼岸,一艘开回国内的游轮即将出发,游客们拿着船票陆续登船,江与槐穿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戴上暗色的墨镜,混迹在检票的人群当中。
他把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流畅骨感的下颚线。江陌穿着普通的卫衣套装,背着限量版的背包,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到检票口的时候,指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江与槐不慌不忙地拿出证件,操着一口流利的外语,跟检票的小姐交待了两句,便顺利通过了安检。
江陌跟在他后面通过,一直绷着身体,尽量避开跟其他人的动作接触,直到顺利登上船舱,才抓着江与槐的衣角,小声呼唤道:“主人……”
江与槐没有说话,带着他一路进入贵宾室,才放下手提箱,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江陌松开他的衣角,眼底藏着些许不安:“我们真的可以回去吗?”
江与槐脱掉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从皮箱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才施施然道:“当然,现在时机已经到了。”
江陌知道他的本事,便不再质疑,看着江与槐放下酒杯后,才掏出纯白手帕,凑近帮他擦掉嘴角的血迹。
看着在手帕上绽放的血花,江陌的动作顿了一下,突然问道:“血真的那么好喝吗?”
“不然呢?”江与槐挑眉看着他,薄唇轻抿。
江陌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看着他眼眸中的自己,笑了笑:“主人……还记得别的味道吗?”
江与槐眼色微沉,神情发生微妙的变化,久远的记忆裹挟着一股虚无的芬芳袭来,让他的语气变得缥缈:“我吃过最好吃的桂花糕,但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了?”
江陌把脏手帕扔进垃圾桶,分开双腿,身子往下一沉,跨坐在江与槐腿上,一手扯着他的领带,让两人的脸庞停留在暧昧的距离。
江与槐心情似乎不错,可以容忍他过线的放肆,他自己没有呼吸,却能感受到江陌炙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洒落在自己脸上。
在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内,两人视线相交,沉默地看着对方,宛如一场无声的对峙。
江陌的眼神变了,就像一只撕去伪装的狼崽,露出赤.裸裸的占有欲,他的手指绞紧江与槐的领带,稍微一用力,在江与槐被带下来的同时,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巴。
江与槐的嘴里还残留着血腥的味道,在唇齿的碰撞下,侵蚀着江陌的感官,吸引着他痴迷沉沦,让那颗早已病态的心脏得到慰籍。
半响后,江与槐面不改色地推开江陌,眼底的波动一闪而过,转而又恢复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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