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周淮生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说:“你可以试试。”
这个吻起先还算平静,后面的,不知周淮生犯了什么轴,手一直在她腰上抚摸着,孟寒躲不开,一下一下地轻笑求饶。
周淮生愈发地起劲。
后半夜,孟寒几乎没力气了,周淮生却还是在兴头上。
孟寒说:“睡吧,明天还有事,那么多人在,我们总不能缺席。”
周淮生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亲,牵起她带有订婚戒指的那只手,放在他的胸口处。
紧贴在她戒指下的,是一颗波动起伏的心脏。
跳得有些快。
孟寒的疲惫顿时散去,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周淮生笑了笑,一边看着她,一边朝她低下来,附在她的耳边说:“那天那本诗集还有一句话,很贴合现在的情境。”
孟寒几乎猜到了他说的是哪本诗集,她佯装淡定:“哪句?”
他低声笑着,慢慢贴紧了她那只覆在他心脏处的手。
一字一句地说:“我在这里爱你。”
孟寒的呼吸有一瞬地停滞。
窗外的寥寥灯光,像是一只只远航的指引灯,一点一点地在她眼底放大,看得她眼底发热。
她蹭了蹭周淮生的脖颈,无比温柔地:“周淮生,我在这里爱你。”
说完,她亲了亲他的脖颈处,饱含着小心翼翼,饱含着热切。
回应她的,是周淮生再一次汹涌的热情。
在临城住了将近一周,孟寒和周淮生告别杨闻延和孟雨瞳,返程回北城。
一回去,周淮生公司的事务积压了一堆,成天早出晚归;
孟寒也闲不到哪里去。临近年底,各大活动前后安排了起来。
繁忙之余,孟寒偶尔会听到郑森念叨中秋节博饼那次失之交臂的一套房子。
他唉声叹气:“孟寒,要不你再订婚一次?”
孟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反倒是唐小年说:“森哥你不如把运气压在林晚姐明年的新剧上。”
郑森生气:“白拿了一套房的人走开。”
郑森那桌的状元是唐小年,只高了郑森一个点数。
孟寒说:“行了,年底年终奖多发你一些,弥补下你受伤的心灵。”
唐小年抿嘴笑。
郑森:“……”
晚上下了工,孟寒忙得晕头撞向的,等车子经过北城CBD区,她忽地让郑森停车。
郑森说:“刚才不是喊累吗?”
孟寒朝窗外看了一眼,鳞次栉比的钢筋大厦,不见一丝漆黑,层层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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